號什么的呢?”
白玉堂朝著后視鏡翻了個白眼,還是個很帥的白眼。
趙爵張大了嘴,看展昭。
展昭一聳肩。
趙爵歪著頭,“qq號總有個吧?”
白玉堂沒說話,展昭在一旁幫著他搖頭,告訴趙爵,“他連郵箱都是我幫他申請的,而且從來不用,唯一聯系方式就是打電話。另外,打騷擾電話和發垃圾短信有風險,他可能會當真。”
趙爵好奇,“怎么當真?”
“那天有個騙子發短信告訴他有他的包裹,叫他去拿……結果他真的去了?!闭拐岩荒樛榈卣f,“那騙子和騙子的團伙還有團伙的團伙現在都在蹲大牢里養傷。他每個月都拉一張騷擾電話的單子給蔣平讓他挨個兒查……于是終于上了騙子們的黑名單。”
趙爵睜大了眼睛瞧著白玉堂,“你這個性格究竟是遺傳誰噠?”
白玉堂瞟了他一眼,“繼續說那個格蘭?!?
n很久沒出現了,找到他就能找到基地?!?
n……”展昭看趙爵,“不過現在看來線索斷了吧?”
“妥妥兒的斷了!不過么凡事無絕對,雁過留聲……被發現了再躲就比較麻煩了?!壁w爵十分得意地笑了笑,邊噼里啪啦按手機。
“這么大來頭為什么開一個小小的禪室?”白玉堂不解,“還治好了劉金的病?!?
n感覺不太一樣啊。”展昭也道,“看你的資料時,我一直想象g是一只迅猛龍。”
白玉堂和趙爵都愣了——迅猛龍?
“簡單粗暴有效率。”展昭一挑眉,“天性兇殘?!?
趙爵被“迅猛龍”的逗樂了,在后座直滾,“哈哈!”
笑了一會兒,趙爵坐好了,伸手,輕輕戳了戳展昭的肩膀。
展昭瞟了他一眼。
趙爵壞笑,“小心被他干掉哦,你們兩個……”
展昭微微笑,“你都沒把我們干掉,還怕他么?”
“呀~”趙爵手指頭戳著展昭的肩膀,“嘴好甜!”
展昭將他的手指拍開,“你都試了多少次了,跟你說沒用的?!?
趙爵笑瞇瞇收回手指,又戳了白玉堂一下。
白玉堂看了看后視鏡,同時注意到天空中一閃一閃的,看來又要下大雨了。
車子正好經過植物園的后門,展昭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提醒自己,回家別忘了問一問公孫,當年案子的詳情。
正走神,就聽趙爵開口,似乎是閑聊,“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白氏血統對催眠和暗示免疫?”
展昭架起腿,這的確是他經常思考的問題,“事實上只有兩個人是真正的徹底免疫,目前為止只有小白和白燁。白伯父我沒試過,但是白馳和大哥都不免疫?!?
說著,展昭總結,拋出他一貫的理論,“因為接近野獸的血統么?”
白玉堂無奈,他就在旁邊好不好……
趙爵輕輕晃了晃手指,“與其說接近動物,不如說接近植物,你覺得呢?”
“植物?”展昭倒是頭一回聽說這種理論,指關節輕輕敲著下巴,想著心思。
“其實這個世界上最殘忍或者說最兇殘的并不是動物,血肉之軀的破壞力是有限的,真正兇猛的是植物?!壁w爵道,“隱藏起自己的目的,先從根系開始布局,然后花費大量的時間,最終達到自己的目的。”趙爵伸手掏出手機,給展昭看自己的手機背景圖片。
展昭接過來,就見是兩棵糾纏在一起的樹的圖片,一棵粗壯,但是已經枯死,而那顆枯木的周身環繞著一種綠色的藤蔓,郁郁蔥蔥透著一股生命力。不知道是不是拍照角度的問題還是光線的原因,展昭覺得那株藤蔓好像是八爪魚一樣,死死地包裹著那棵死樹,細細的藤條利爪一樣嵌入枯樹的軀干。正如趙爵所說的——兇殘!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