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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也不知道是從趙爵的那句英文里接收到了什么訊息，突然就說要調(diào)查什么神秘事件。

而展昭這一問，正好在場的包拯，還真就想起了一件以前辦過的案子。

展昭拉了張椅子讓包拯坐下慢慢說，其他人一邊忙手頭的事情，一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這邊，聽包局講“故事”。

“那案子說起來的確差不多三十年前了。”包局道，“s市那時正好還出了些別的案子，挺轟動，所以這個案子被蓋過去了，而且又是青少年犯罪，所以很多人都沒聽過。”

“青少年犯罪？”白玉堂微微皺眉，“什么案子？”

“當(dāng)時那件案子被稱為周晨案?！卑鼑@了口氣，“那時候我們都還很年輕，辦案也沒什么經(jīng)驗?！?

“周晨……”白玉堂看看展昭。

展昭則是去看白弛。

小白弛這些年的案子資料他都看過的，以前趙爵經(jīng)手的案子很多資料都被燒掉了，所以線索很少。

但周晨這個名字白弛還是記得的。

“少年犯是吧！”白弛告訴眾人，“我看過案子記錄，很簡略，周晨還有個弟弟叫周光，兩人是雙胞胎。一次意外事件，周光死于溺水，后來查明是被周晨推下水的?！?

眾人都皺眉，“他殺了自己的雙胞胎弟弟？”

“不止。”白弛略無奈地?fù)u搖頭，“他還殺了好幾個同學(xué)和他親媽。”

眾人聽得直抽冷氣，這什么少年犯啊這么兇殘？

“周晨當(dāng)時只有16歲，屬于少年犯，而且他最后被鑒定為重癥精神病患者，現(xiàn)在還在特殊監(jiān)獄服刑?！?

展昭聽完，問白弛，“這跟神秘事件有什么關(guān)系？”

公孫也疑惑，“還有生物科學(xué)？自然博物館？”

白弛一聳肩，“資料都被趙爵燒掉了，所以只有很簡單的一份記錄。而且周晨除了兇殘之外，感覺犯罪也沒什么技巧，所以警方很快掌握了他殺人的證據(jù)，抓得很瓷實，案子也沒什么疑點。”

眾人都轉(zhuǎn)臉去看包拯。

包拯微微地?fù)u了搖頭，道，“這案子，其實挺邪門的?！?

眾人都看著包拯，等他詳細(xì)說。

“這個案子，是我進(jìn)警局沒多久時發(fā)生的，周晨他弟弟周光死的時候，我去的犯罪現(xiàn)場?！卑欀?，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況，“我還記得那時候是八月初，桑拿天，特別熱。周光死在水庫，當(dāng)時許多學(xué)生會在夏天去水庫游泳，溺水案件時有發(fā)生，所以我們接到報案的時候，只當(dāng)是普通的溺水事件去調(diào)查。可我到了水庫，就感覺氣氛不太對，報案的總共有五個學(xué)生，除了周光的哥哥周晨之外，其他還有四個學(xué)生，是兩男兩女，他們都是一個班級的，平時一起玩兒的好朋友。通常朋友死了，總得哭一哭吧？或者驚慌失措情緒激動吧？”

眾人都點頭。

“可奇怪的是，包括周晨在內(nèi)的那幾個學(xué)生，各個神色詭異地站著，臉上完全沒有悲傷的表情，而且彼此都不互相看，沒有任何眼神交流?！卑坪醅F(xiàn)在回憶起來還覺得不適，“不止是我覺得奇怪，當(dāng)時跟我一起去的幾個其他的警員也都覺得不太對勁。那時我們的隊長辦案經(jīng)驗比較豐富，他就跟我說，那孩子沒準(zhǔn)不適意外溺水，是被這幾個小孩兒給弄死的?！?

“是他們一起害死了周光么？”白弛問。

一旁，展昭則是摸著下巴輕輕搖了搖頭，問包拯，“包局，你說那幾個學(xué)生彼此之間沒有眼神交流？”

包拯點頭。

“哼哼~”展昭意味深長地哼了一聲，“周光不是他們集體害死的?！?

“怎么說？”白玉堂問。

“這不是共犯反應(yīng)，如果是他們一起弄死的，那比較典型的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