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昭一句話,錢富被奶茶嗆了一口,咳得直捶胸。
展昭抽了張紙巾給他。
錢富一臉的震驚,“我……我老婆知道?”
“呵。”展昭似乎覺得很好笑,“為什么所有男人都覺得老婆不會發現自己在外面偷吃?事實上大多數人出軌,另一半都能第一時間察覺的!”
錢富接過紙巾擦了擦嘴。
“你那點家務事先不談了。”展昭見白玉堂調試完機器坐了下來,就問錢富,“今天下午的事情,你解釋一下吧。”
錢富皺眉,“都說了我有危險,有人要殺我……”
“有什么證據么?”白玉堂問。
“王美云沒理由殺我的啊!”錢富道,“我想了半天都覺得不合理!她跟我本來就是玩玩……”
展昭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那意思——大哥,你照過鏡子沒有?王美云要玩也不跟你玩兒啊,口味那么獵奇么?
錢富一撇嘴,“那我有錢……”
“王美云自己就很有錢。”展昭不依不饒,“她財力不比你差,以她的條件,真的純粹為了錢的話,能找個比你有錢一百倍的,為什么偏偏跟你玩到一起去了,你沒懷疑過么?”
錢富有些不高興地不想搭理展昭了,轉頭看白玉堂,問他,“聽說你是白錦堂弟弟?”
白玉堂點了點頭,“剛才那句就是我大哥說的。”
錢富望天。
展昭敲了敲桌子,讓他趕緊說。
旁邊觀察室里圍觀的眾人還挺好奇,展昭以前審問嫌疑人的時候好像不是這個風格,今天風格怎么怪怪的?
趙虎一方面挺怕趙爵吧,一方面又挺喜歡跟他搭話,笑嘻嘻湊過去問他,“爵爺,這個是什么路數?”
趙爵溫柔的眼神看著趙虎,就像看著一條二哈,耐心地教他,“錢富是個很慫的人,騙他浪費時間,直接嚇唬他就行了。而且王美云是那種很強勢的女人,錢富喜歡這口的,表示是個喜歡弱勢地位的人,你強勢他會自然而然地配合你的。”
“喔。”趙虎一臉受教了的表情。
趙爵滿意地點點頭,眼神充滿憐愛—— 一次就聽懂了誒!好聰明的二哈!
馬漢在一旁默默搖頭。
正如趙爵分析的,錢富雖然被展昭連冤帶損的,但回答問題卻出奇的配合,“她想讓我幫她找畫。”
“什么畫?”展昭問。
錢富說要手機。
白玉堂從一旁證物袋里,拿出他隨身物品里的一部手機。
錢富點開了手機的相冊,找出了一張圖,給展昭和白玉堂看。
兩人低頭一看,光從畫風就能確定,又是一幅花藤j的畫。這幅畫的畫面異常的陰暗,畫的是隱藏在黑暗角落里一只若隱若現的怪獸。
展昭很感興趣地拿起手機仔細看——他們看了花藤j的之前幾幅作品,似乎創作有不同階段。按照成熟度來看的話,展昭覺得李峰的藏畫可能是比較早的,王美云的可能是中期,而這一幅明顯相當的老練了,可能是后期的作品。
“《監視者》”錢富說,“是花藤j創作風格比較成熟的作品,也是晚期代表作之一。”
“你很了解這個畫家么?”展昭問。
錢富一聳肩,“王美云對這個畫家的作品特別感興趣,送她花藤j的畫,比送她珠寶首飾她都開心。說實話,花藤j的畫并不算貴,只是比較難找而已。”
“這畫不是禁止拍賣的么?”展昭問。
“就是因為禁止拍賣才會找我幫忙找啊,如果能拍賣的話就簡單了。”錢富搖搖頭,“這畫水平其實很一般,要不是禁畫,可能更不值錢。這個畫家是靠傳說和神秘事件出名的,有造假的可能性的,現在不流行這種了,價錢起不來,收藏了也不見得保值,可就是很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