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笑了出來。
趙虎和馬漢也無語——不懂心理學都知道這是在瞎扯淡!
朱經理按照白玉堂的要求,先帶眾人去監控室。
這里的監控室相當的大,設施齊全,整個病區是全覆蓋的,而每個病房都有一臺監控。
監控室里,上百個屏幕前面,只有兩個在喝咖啡的安保。
朱經理進來,兩人也不在意,繼續忙自己的。
展昭發現兩人都穿著便裝,一個在打游戲一個在看劇,沒人關注監控畫面。
趙虎和馬漢都皺眉——這工作態度有點不負責任啊,萬一哪個病人出點什么狀況,什么時候能發現?
展昭和趙爵則是一起抬頭看那些屏幕。
上百塊屏幕對于普通人來說也許是眼花繚亂了,但是對于這兩人來說,一起看完全沒難度。
屏幕上所有房間安裝監控的角度都是不同的,病人們穿著淡藍、中藍和深藍三種顏色的病號服。
展昭問朱經理,“是用顏色來區分不同的病人么?”
“呃,大概……”朱經理顯然對具體事情不了解,咳嗽了一聲,示意一旁大模大樣開小差的兩人過來回答問題。
那個玩游戲的放下手機,走過來說,“淡藍是認知障礙、中藍是夢游癥、深藍是妄想癥。”
白玉堂觀察了一下站起來說話的人,就問,“你不是保安?”
那小年輕笑了笑,“我是護士,監控室沒有保安的。”
邊說,他邊看了看手表,“本來六點下班就是要關閉監控的,我們也應該下班了,就是在這里等你們來。”
趙虎和馬漢都瞧了兩人一眼——聽語氣還因為推遲下班有意見了?
“為什么晚上不開監控?”白玉堂問。
那護士一攤手,“病人休息的時候不希望被拍攝,所以監控都會關閉。”
此時,病房里的燈大多還都亮著,病人們有的在,有的在看電視,行為跟普通人并沒太大區別。
其中有一個正在畫畫的背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白玉堂問兩個護士,“那就是錢裕么?”
兩人都點了點頭。
白玉堂觀察了一下錢裕房間拍攝的角度,跟周平說的一樣,這個角度完全看不到房間里的任何角落,只能看到正當中。
錢裕穿著一身深藍色的病號服,坐在地上,背對著監控。他前方豎著一塊畫板,左手正拿著一支畫筆在畫畫。
從監控中大致能看到他在畫什么……還是陰暗的角落。
展昭和趙爵都摸下巴——又是角落。
與此同時,白玉堂也在盯著視頻看著。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錢裕的右手方向……監控范圍之外,應該是站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