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白玉堂也無奈。
趙爵也不知道跟那護士說了些什么,一旁朱經理探頭張望著,但也聽不到。
說完之后,護士也沒什么變化,就是想了想,然后開始說,“哦,他是馬克凡介紹來的。”
這護士一句話,另外一個護士和朱經理都一驚。
那護士盯著這邊看,面部表情還比較明顯,像是在責備——你瘋了?少說話!
朱經理一開始也是面露緊張,發現白玉堂看了他一眼后,立刻恢復一臉狀況外。
但剛才那一下他已經露餡了,想再掩飾過去已經來不及了。
而那個聽了趙爵耳語的護士還在繼續說,“錢裕是這里最重要的研究樣本,本來錢裕只是輕癥,但是調查人員盯上他很久了,想方設法想把他弄進來。后來朱經理出了個主意,就是派人化妝去嚇唬錢裕,搞得他精神失常,然后再找人去碰瓷,再買通律師。這樣錢裕想不坐牢唯一的辦法就是來這個研究機構看病了,這里很多病人都是那么進來的。而錢裕之前的主治醫生馬克凡雖然是開私人診所的,可實際上他是拿機構資金的一個顧問,專門負責物色合適的實驗對象。朱經理表面上只是負責管理,實際上他是這家機構的投資人之一,他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股權的,制藥廠的生意他也有參股的。”
這位護士噼里啪啦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
另一個護士無語地低頭扶額,而朱經理面部表情異常的精彩,那一腦門的汗啊,臉都變形了。
可護士的“坦白”還沒完,“錢裕畫的畫都被團隊收走了,那些畫雖然不好看,但都有一定的心理暗示的作用,很多人看了那些畫之后都會出事……”
“你……你”朱經理指著趙爵,手指直抖,“你對他做了什么……你……”
趙爵轉回頭看了看他,一聳肩,“我能做什么,我又不懂心理學。”
展昭望天,嘀咕了一聲,“顯擺。”
趙虎拽著馬漢的袖子直往白玉堂身后躲——好家伙,嚇死人了,簡直是惡魔的低語一樣!
馬漢看著他的樣子也搖頭——你之前不是還惹他惹的很開心么?現在知道怕了?
趙爵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那個朱經理的肩膀,低聲在他耳邊也說了兩句。
朱經理聽完之后,立刻一臉正氣地點頭承認,“沒錯他說的對,我是通過非法手段給端對實驗‘樣本’,也賺了不少錢。但后輸了亂子,研究失憶癥的團隊把很危險的病人給弄丟了,想找也找不回來,還有一個知情的護士也跑了。本來研究經費都已經斷了,最后只好假裝把失憶癥團隊取消了。后來還好有了錢裕這個樣本,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把錢裕留在這里,哪怕榨干他身上最后一滴血……”
“草。”趙虎忍不住罵了一句。
展昭伸手,把藏在褲兜里的手機拿出來交給白玉堂,錄音設備都開著,全程都錄了下來。
白玉堂聯系警局,說了一下這里的事情,調派警力過來,帶所有相關人員回去調查,并且將這里的病人都安全轉移到正規的精神機構去治療。
而此時,最過震驚的就是剩下的那一個護士了。
那小哥一臉震驚地看著那兩個聽了趙爵耳語之后,就開始投案自首坦白從寬的同事。
“怎么回事?”他驚恐地看著趙爵,“你做了什么?你是什么人?”
趙爵微微笑了笑,抬起手,對他輕輕地“噓”了一聲。
那護士小哥突然像是崩潰了,大喊大叫地就要往外沖。
馬漢和趙虎攔住發狂的護士。
白玉堂不解地問趙爵——你對他做什么了?
趙爵一臉疑惑地看著那護士,搖搖頭,“沒啊,我就擺個ose,他自己加戲吧。”
白玉堂看展昭。
展昭也無語,“就是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