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嚇得不輕。
這片地的擁有者姓劉,大家都叫他劉伯,五十多歲,附近幾片玉米地都是他的。
劉伯一臉懵,說這片玉米地這幾天就該收了,之前劇組找他租地拍電影,他就留到最后收了。現在的農田都是機械化作業,從種到收都是機械的,平時也沒什么人會進去。
白玉堂問他有沒有裝監控。
劉伯說路口有,田里真沒有,這年頭也沒人來偷玉米……
展昭讓村長和劉伯去認一認尸體。
當看到倒吊的一男一女后,村長和劉伯都傻眼了,倆老頭都是老實本分的莊稼人,估計一輩子也沒見過這場面。一邊吐一邊擺手說從來沒見過這兩人。
最后,他倆又去看了第三具尸體。
村長說不認識,劉伯卻說他好像見過這個人。
想了一會兒,劉伯一拍手,“對了!我三天前見過他。”
白玉堂讓他具體說說。
劉伯說,三天前他帶著人在對面收玉米,在路口休息的時候,有個矮矮胖胖禿頂的中年人來問路。他問劉伯,這附近有沒有一座鋼架橋。
劉伯說他們這兒沒鋼架橋。
那人就給他描述了一下,說是一座小石橋,就兩邊的圍欄是鋼架的。
劉伯一聽就知道他說哪座橋了,是村頭的一座叫三波橋的小橋。
這座橋白玉堂他們也都知道,剛才進村的時候也開過,從那座橋走可以繞個近路,可那座橋在很前面的地方。
“那人是開車的還是走路的?”展昭問。
“開車過來的,不過可能不是他開車,是別人開的,因為我看他問完路回去,是從右邊上車的,駕駛座是在左邊的呀,是吧?”劉伯問。
展昭和白玉堂都點頭。
“他上車之后車子就開走了。”劉伯說。
白玉堂問他記得車牌么。
劉伯說那誰記得去,不過是輛黑色的suv,車身挺臟的都是泥點子。
白玉堂讓蔣平查一下監控,可蔣平將那天的監控仔細查了一下,并沒有那輛車。
眾人都問劉伯是不是記錯了。
劉伯說沒記錯,三天前他在對面收玉米,昨天和前天兩天他進城去了都不在啊。
他還帶著眾人到了路口,指了停車的位置。
眾人立刻發現,那輛車微妙地停在了監控攝像的區域之外。
劉伯倒是也琢磨過味兒來了,“難怪隔著那么老遠跑過來問路,敢情躲監控吶?”
村長也說,“如果車身都是泥點子的話,可能是走的舊路。”
“舊路?”白玉堂問。
村長給眾人指路,說現在進村出村有兩條路,一條是新修的公路,路兩邊都有綠化帶的,也有監控和測速。還有一條是原來的舊路,就是條黃泥路,下雨天都是水坑,已經沒什么人走了。這邊都重新規劃過了,那些舊路也很快要拆了。
“舊路附近有什么?”展昭問。
“都是些魚塘。”村長說,“還有個水泥廠。”
一聽到“水泥廠”,展昭和白玉堂就想到了那兩具倒吊尸體臉上抹著的類似水泥的土灰。
展昭和白玉堂開上車,帶上洛天和秦歐一起去水泥廠,村長上了車給他們指路。
那條舊路就是一條泥濘的小路,坑坑洼洼的,路也很窄。
路兩邊都是魚塘,展昭多次覺得車子有開進魚塘的危險。
顛簸了一路,來到了一座挺破舊的工廠前面。
眾人下車,展昭覺得都給自己顛暈車了,下車先緩一緩。
抬頭望了望四周。
前方正對著水泥廠的位置,就有一座小橋。
展昭問村長,“那是三波橋么?”
村長搖頭說那邊是“四波橋”。
見眾人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