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讓陳鋒具體講一下兩個受害者的情況。
陳鋒指著男性死者的照片, 說,“這個人叫杜平,好像是搞運輸的吧, 他上周到我這里來的。說是他常年在外面跑運輸,家里老婆給他戴綠帽。杜平說他老婆年輕漂亮, 就是年紀輕輕未婚先孕了,所以嫁給了年紀相差一大截的他。結果他辛苦賺錢養妻兒, 他老婆卻跟她公司的老板勾搭上了,要跟他離婚, 聽說她老板還是有妻室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問, “那你怎么說的?”
陳鋒無奈, “那我當然勸他啦, 還能說什么啊?可是這種事情也不是勸能勸好,他就讓我‘施法’,讓他老婆回心轉意, 再讓他老婆的老板破產什么的。”
陳鋒一攤手,“我把他打發走之后,就再也沒來過了。”
“這女的呢?”白玉堂接著問。
“這女的叫王愛珍, 說是有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一起長大的, 很早就結婚了。她早早輟學打工給男友賺學費, 男友畢業之后創業成功了, 卻說要跟她離婚。她一打聽,原她老公暗地里跟年輕漂亮的女秘書連孩子都有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皺眉——覺得倆死者有點慘, 這都遇上什么人了啊……
“王愛珍讓我詛咒他老公不得好死什么的……”陳鋒說的還挺無奈, “說真的, 要是我有這個能力我沒準真能幫她下個咒, 可我沒有啊。最后我只好勸她,說為了這么個男人不值得……不過還是那句話。這種事情勸也是勸不好的啊,最好的青春勸浪費在這兒了,任誰都不肯輕易放下啊。”
展昭和白玉堂聽著這兩起像是家庭糾紛,如果兩人的死法不是那么詭異的話,那出軌的另一半是有殺人嫌疑的……問題是,這兩人為什么會是一樣的死法,還都死在了玉米地里呢?
這時,馬漢的電話響了,是馬欣打來的,問他們到沒到算命那兒。
馬漢說到了。
馬欣就說,“尸體上找到了指紋,臉部和手部不是都有水泥灰么,找到了很清楚的指紋,而且找到了匹配的。”
白玉堂和展昭也都回頭看。
馬漢就打開了手機免提。
馬欣說,“指紋是留在灰土上的,所以應該是死后弄上去的,每具尸體上都找到了兩組,分別來自于不同的人,一男一女,一個叫梅雯,一個叫方東順,兩個死者的身份也查明了,留下指紋的分別是他倆各自的配偶。”
聽到這話,眾人都呆住了。
“也就是說,行兇的是兩個人?”白玉堂問,“是兩個死者的配偶聯手殺了他倆?”
陳鋒說,“杜平的老婆就叫梅雯,王愛珍的出軌老公叫方東順。”
眾人吃了一驚——這么巧,方東順就是梅雯的出軌對象,是她老板,而梅雯就是方東順的秘書……
“不是說有孩子了……”虎子說完才明白過來,合著方東順早就跟梅雯有一腿了啊,梅雯就是懷了方東順的孩子嫁給的老杜……
“鬧了半天是家庭糾紛?”馬漢搞不懂情殺為什么整得跟連環殺人案似的。
展昭和白玉堂也都覺得不太對……為什么非要把尸體搞成那個樣子?
“不一定哦。”
電話那頭,馬欣卻表達了反對的意見,“我主上說應該不是那么簡單!“
“怎么說?”
“兇手在水泥灰之外的地方,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公孫估計就在馬欣旁邊,插了一嘴。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的確是奇怪!
“水泥上有指紋,表示手指摸過水泥灰……那再碰到別的地方,應該會留下更清楚的指紋才對啊。”趙虎說。
“感覺給死者臉上和手部抹水泥,目的就是為了留下指紋。”馬漢也覺得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