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竹和韓月遠遠看見葉割鹿,三步并作兩步,快步走到兩人跟前。
“韓竹、韓月。”葉割鹿看著韓竹有些發(fā)黑的眼袋,昨晚下雨,韓竹應(yīng)該沒休息好,神色有些疲倦。
在外面,韓竹一般不讓他喊自己‘老婆’,葉割鹿也一直遵守著約定。
“葉割鹿,你來這么晚,是不是那個狐貍精讓你下不來床了?”韓月皺著臉,為姐姐打抱不平,“呵呵,葉割鹿,你要錢沒錢,要才華沒才華,怎么還有女人看得上你?”
一見面,韓月不遺余力挖苦葉割鹿,替姐姐鳴不平,這語氣神態(tài),和蘇翠萍學得入木三分。
面對韓月的挖哭諷刺,葉割鹿并不在意,只是看著韓竹,韓竹臉色清冷,今天化了淡妝,長發(fā)披肩,微微偏頭看向一旁,沒有正視葉割鹿,似乎并不在意他昨天晚上在哪里。
“社區(qū)最近晚上丟了幾輛電瓶車,馬大姐安排我值夜班,我沒和裴妍枳在一起。”葉割鹿說道。
這個解釋或許是多余的,或許韓竹并不在乎他和誰在一起。
不知道為何,聽到葉割鹿這句話,韓竹心里似乎好受了一些,而面對這種莫名的心情,韓竹心里也有些復雜,或許,現(xiàn)在她也很難明白,自己對葉割鹿的情感。
“你一個保安還要值班?弱智才相信你的鬼話,幫我把東西提著,類似我了。”韓月瞥瞥嘴,把手里大包小包塞進葉割鹿懷里。
提著大包小包,里面裝滿零食、生活用品,份量雖不重,但牽動左肩的傷口,還是讓葉割鹿疼得皺眉,輕吸了一口涼氣。
“葉割鹿,還說沒和那個狐貍精開房,讓你提幾包東西,累得腰疼?”韓月皺眉斥責。
“我……”葉割鹿張開嘴,卻不知如何解釋。
韓竹暗暗咬了咬銀牙,眸色變得冰冷,拉起韓月的手,說道“韓月,我們?nèi)ド虉龉涔洌锩嬗欣錃猓驹谶@里太熱了。”
葉割鹿看著兩人的背影,左右手提著口袋,只能無奈輕嘆一聲,跟著兩人走進商場。
夏季,商場人流旺盛,因為可以享受免費冷氣,海盛廣場是逐鹿集團旗下的產(chǎn)業(yè),也是云海地標建筑之一,二樓,琳瑯滿目的女裝女鞋店鋪,韓月拉著韓竹朝一間女鞋店走去。
“這間店鋪的鞋子很貴的。”韓竹皺起眉頭,這間店是國內(nèi)一線名牌,隨便一雙單鞋,價格都要七八千,相當于云海市普通人兩個月工資。
“姐,你公司開那么大,不買一雙好的鞋子,不符合你的身份。”韓月滿不在乎。
韓竹有些無奈,哪個女人不愛買,不喜歡好看的裙子鞋子,現(xiàn)在風嵐公司拿到貸款,接通萬金集團的業(yè)務(wù),慢慢步入正軌,但公司還沒開始盈利,何況韓家還要靠她支撐,即便是賺到錢,她也舍不得花這么多錢,買這種奢侈品。
“韓月,我們?nèi)テ渌胤娇纯窗伞!表n竹搖搖頭。
韓竹正打算拉韓月去其他店鋪看看,迎面走來一男一女,衣著時尚,女人濃妝艷抹,提著一款lv手包,男人戴一副金絲眼鏡。
“呵呵,我說背影怎么這么熟悉,原來是兩位表妹。”女人看了看鞋架,笑著譏諷道“你們有錢來這里買鞋嗎?”
韓竹韓月兩姐妹,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
葉割鹿也認識對方,蘇茜和吳凱夫妻,名校畢業(yè)高材生,也是蘇翠萍大哥的女兒和女婿。
蘇家在云海市也算三流家族,資產(chǎn)過億,經(jīng)營制衣廠起家,如今進軍房地產(chǎn),當年蘇翠萍不顧父親反對,執(zhí)意嫁給韓國慶后,便被趕出了蘇家。
蘇翠萍生下韓斌、韓竹、韓超、韓月后,蘇家老爺子才準許她逢年過節(jié)上門,但因為往事,老爺子耿耿于懷,并沒有真正接納他們一家。
蘇翠萍一家窮,每次逢年過節(jié),送的禮物都最寒酸,經(jīng)常被家里親戚笑話,連同蘇茜、陳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