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普通人而言,云海市一如往常,但云海市上層社會,今夜卻是暗流涌動。
魏三爺,真名魏輔仁,從底層爬到云海市地下皇帝的位置,足以媲美港島杜先生的傳奇人生,只是最近幾年,魏三突然沒了聲息,冷藏蟄伏,今夜魏三爺卻在莊園大擺筵席,邀請了云海市諸多名流參加。
可,天公不作美,今夜烏云匯聚,嘩啦啦,暴雨如注。
魏公館門口,豪車云集,香車美人,諸多上流社會的名人、商業翹楚紛紛踏足魏家公館,魏三蟄伏數年,今天大辦壽宴,敏感之人,自然嗅到了一些非凡的氣息。
因為來的人太多,按照身份檔次,大多人都沒資格親自見魏三爺,例如蘇葉和蘇岳兩人,蘇氏集團十數億資產,只能留在公館偏廳參加宴會,唯有云海市真正的大佬,才有資格親自面見魏三爺。
一名旗袍美女,推著輪椅,上面坐著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面容陰騭,左小腿打著石膏纏著繃帶。
這青年,正是被葉割鹿踩斷腿的魏軍,魏軍暫時在這里主持宴會。
蘇岳見到魏軍來到他們面前,立刻站起身來,蘇老爺子卻穩如泰山,依舊坐著,魏軍畢竟只是一個小輩,份量還不夠。
“你們是蘇家的人?”魏軍一臉冷意。
“魏少,我叫蘇岳,是蘇氏集團的董事兼任總經理。”蘇岳弓著腰,一臉諂媚。
“呵呵,你們蘇家可出了人才,敢惹我?”魏軍冷笑道。
蘇岳大吃一驚,蘇家小輩雖然也有一些紈绔,但都認識魏軍,絕不敢去招惹他呀,連一直穩如泰山的蘇老爺子,聞言,也是面色微微一變。
“魏少,您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們蘇家的小輩,誰敢得罪您?”蘇岳賠笑道。
“蘇家有一個外戚,叫葉割鹿,你別跟我你不知道他,我這條腿就是他打斷的。”魏軍面色陰冷,“你們蘇家最好讓他過來給我跪下道歉,否則的話,你們應該知道后果。”
葉割鹿?
蘇老爺子皺起眉頭,今天已經兩次聽見這個名字,蘇岳愣在原地,一臉茫然,葉割鹿是韓家的廢物女婿,怎么敢打斷魏軍的腿。
“要不是我叔父準備壽宴,我早就去你們蘇家上門問罪了,給你們三天時間,打斷他兩條腿,送他來魏家。”魏軍冷聲說完,身后美女便推著他前往公館主廳。
“葉割鹿這個廢物,居然闖下如此大禍,得罪了魏少,如果魏軍不滿意,我們想要通過魏三爺入住西城的計劃就失敗了。”蘇岳臉色蒼白。
“一個窩囊廢,鬧出這么大動靜,明天帶人把葉割鹿抓過來,打斷雙腿,送來魏家。”蘇老爺子冷聲道,“誰也不能阻擋我們蘇家入駐西城的計劃。”
主廳。
年近五十歲的魏輔仁坐在沙發上,右手捏著一竄紫檀木禪珠,身材發福,臉上時刻露出笑容,感覺親切,但熟悉魏三的人都知道,他是一頭笑面虎,魏三爺的發家史,踩著不少人的尸骨。
在魏輔仁身后,站著一名冷漠青年,指骨削平,一看便是練武高手,眼睛微微低垂,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監察四方動靜。
而在大廳里,還坐著幾名中年男子,均是云海市能叫得出名號的人物,跺一跺腳,便能讓云海震動。
“三爺,你真打算扳倒逐鹿集團?”
“那個三太子,我早就看他不順眼,我幾個地下賭場,都被他給掃平了。”
“是啊,敖炳當自己是正義使者?自己不賺錢,還妨礙我們賺錢。”
魏三爺聽著幾人抱怨,他何嘗不是如此,逐鹿集團崛起后,展開‘雷霆行動’,打得他不得不蟄伏起來,他港口走私生意,更是被完全斷絕,他比任何人都想推倒三太子,只是一直在等一個機會。
“逐鹿集團的胃口太大,在東城為所欲為也就罷了,現在居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