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露閣,一豪奢包廂內。
“魏少,今天你見的那個叫什么葉割鹿的人,到底是誰???以你的身份,對他還那么恭敬?”洪波摟著身材火辣,膚白貌美的美女,問道。
“魏少您給我們兄弟倆透個底,我們兩家可一直跟著魏家,對三爺和魏公子忠心耿耿?!眲⒑鉁惿锨埃闷娴?。
魏軍放下酒杯,笑道“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告訴你們,葉割鹿是你們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即便是我叔父見了他,也得彎腰行禮!”
嘶!
劉衡和洪波聞言,猛地倒吸一口涼氣。
魏三爺,云海市的巨擘,只手遮天,見到那個青年也得彎腰行禮?
魏公子言之鑿鑿,更不會拿叔父開涮,想來對方一定有著極高身份。
“魏少,他是燕京來的公子?”洪波驚訝到極點。
“點到為止,不該問的別問,反正你們倆記好,千萬別得罪他,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蔽很娞嵝训?。
“多謝魏少提點!”
“魏少,我敬您一杯?!?
劉衡和洪波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劉衡說“魏少,葉公子現在還沒來,該不會遇到麻煩了吧,咱們也別在包廂里坐著,出去看看,迎接葉少。”
“好?!蔽很娪X得這提議非常好。
三人走出包廂,乘坐電梯來到一樓金碧輝煌的大廳,一眼便看見馬堯逸揪著葉割鹿衣領,罵罵咧咧。
三人嚇得面色蒼白。
“不要覺得我在羞辱你,受不了這份羞辱,小爺還有更狠的招呼你,趕緊點別磨蹭,耽誤小爺時間,你知道小爺身家多少嗎?一分鐘幾十萬上下,你一輩子都掙不到那么多錢?!瘪R堯逸獰色罵道。
在寧雪瑤和幾個漂亮妹子面前裝逼,這感覺太爽了!
特別是欺負這種臭吊絲,根本不擔心惹出麻煩。
“我日尼瑪?!蓖蝗缓竺鏇_出來一個人,飛起來給了馬堯逸一腳,踹在腰子上,直接把馬堯逸踹飛出去。
馬堯逸正要破口大罵,看清楚那人,爬起身道“劉少,你干嘛打我?”
洪波、劉衡、馬堯逸,這都是岐山縣的紈绔子弟,大多互相認識,只不過馬堯逸家里比不上洪波和劉衡,弱了一籌。
啪啪啪啪……
劉衡幾個巴掌扇在馬堯逸臉上,直把他給打懵比。
“馬堯逸,你他媽活得不耐煩,連我朋友也敢欺負。”劉衡怒聲罵道。
“劉少,他是你朋友?”馬堯逸臉上火辣辣疼,不可思議看著葉割鹿,“他就是一個臭保安,一個臭吊絲而已,剛才調戲我馬子,劉少你會不會搞錯了?!?
“去你媽的?!焙椴ㄓ纸o了馬堯逸幾個巴掌。
“你當我們兩個都是白癡,這位葉公子是我和劉少的貴客,你也敢得罪,以后不想在岐山縣混了,信不信我們聯手把你家搞垮。”洪波狠聲罵道。
這兩人得知葉割鹿可能是燕京豪門公子,都想盡力表現,博取好感。
馬堯逸這次真懵了,他得罪不起劉衡,更別說劉衡和洪波聯手,輕輕松松可以搞死他。
“草,賤人,你不是說他只是一個臭吊絲嗎?害我得罪了劉少、洪少的貴客?!瘪R堯逸一肚子火氣,一巴掌甩在寧雪瑤臉上。
寧雪瑤早就懵了,腦子一片空白。
葉割鹿這個舔自己鞋底都不夠資格的吊絲,竟認識兩位公子哥,而且為了她還打了馬堯逸。
哐啷……
手里禮品袋、鉆石項鏈,落在地面。
“劉大福珠寶?”劉衡撿起包裝袋和鉆石項鏈,端詳了一眼,“馬堯逸,你好大的膽子,我們家根本沒賣這種鉆石項鏈,而且這鉆石一看就是假的,你是想壞了我們‘劉大福珠寶’的名聲?”
劉衡反手又給了馬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