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兒把他送到酒店,而沒有回家,這是葉割鹿的要求,因為他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在酒店里辦才行。
“你今天幫了我一個忙,我爺爺也特別喜歡你,過幾天請你吃飯。”陳寶兒揮了揮小手,開著法拉利揚長離去。
葉割鹿走進酒店,回到房間里,在浴缸里放滿熱水,然后脫掉衣服躺了進去,緊接著又把拍賣會上的兩百年血參拿出來,雙掌揉碎成粉末灑在浴缸里。
只留出一個腦袋在外面,身體全浸泡在熱水里,慢慢靜下心神。
武功是一個玄乎的東西,現代社會,和諧穩定,每個人都為了生活奔波上班養家糊口,誰還有時間去練習武功,除非可以賺錢。
葉割鹿在金陵鐘鼎寺遇到一名爛臉和尚,對方教給他一套鍛煉身體的方法,這些年,葉割鹿都堅持鍛煉,要不然得罪了那么多黑惡勢力,早就橫尸街頭了。
武功分為外練和內練,外練的是筋骨皮,內練的則是五臟六腑,其實無論是哪一種,練到最后都殊途同歸,壯大自身氣血。
武者分為、明勁武者、暗勁武者、宗師武者。
放眼整個云海,宗師武者都不超三位,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當年莫虎收了陳天賜這個明勁高手,便能縱橫岐山縣,稱霸地下世界,可想而知武者的實力有多么強悍,一些豪門家族內也請了許多高手保護重要成員的安全。
但真正稱得上高手的卻少之又少,真正的武術是殺人技,很少在世人面前顯露。
民國時期,龍國武術最為興盛,當年涌現出了許多無數名家,也開創了諸多流派,這些被稱為國術的武功,隨著時代進步,漸漸淡出了普通人的視線。
葉割鹿平靜躺在熱水里,放空思想,一呼一吸都蘊含著一種特殊的韻味,胸口鼓漲,又緩緩平下,彼此交替。
身體肌膚每一個毛孔張開,吸取人參藥力,強壯自己的氣血,修復筋骨暗傷。
古代人常言‘窮文富武’便是這個道理,練武傷身,需要大量珍貴藥材和膳食補給能量,窮人家的孩子去學武功,武功還沒學成,身體首先就廢掉了。
這一趟便是兩個小時,剛開始葉割鹿還是控制呼吸,打開毛孔,小腹有股熱氣后,便睡著了過去。
等他醒來,已經是晚上八點。
夜晚,繁星點點,城市進入夜生活狀態,葉割鹿起身擦干水漬換了一身運動裝,離開了酒店。
今天是圣皇集團的慈善晚宴,黃舟上次綁架裴妍枳的賬,也應該清算了。
圣皇酒店,圣皇集團旗下最大的產業之一,圣皇集團涉足房地產、酒店、連鎖超市,在岐山縣赫赫有名,圣皇集團董事長黃勝天,號稱岐山縣首富。
酒店,天琊閣,一處金碧輝煌的包廂里。
坐著兩個男人,一名俊美青年,一個中年男人,俊美青年身后站著一個保鏢,中年男子身后站著兩個。
中年男子翹著二郎腿,叼著一根哈瓦那雪茄,吞云吐霧。
“陸少,我管不住那丫頭,今天去找她,還被老爺子打了兩個巴掌。”中年男子抱怨道。
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陳寶兒的父親,陳云陽。
俊美青年則是陸寧,笑瞇瞇說“陳叔叔,寶兒跟我從小青梅竹馬,我知道她的性格,她只是叛逆而已,不可能愛上一個廢物,你放心好了。”
“那個廢物憑什么泡我女兒,等這幾天忙完了,我找點人給他一點教訓,讓他明白普通人跟我們這些社會上流人之間的差距。”陳云陽端起一杯馬欄山,一口喝掉,兇狠說道。
“這種螻蟻,再如何努力終究是螻蟻,我們一腳就可以將他踩進爛泥里,只要陳叔叔愿意我和寶兒在一起,其他困難都不是困難。”陸寧笑道。
陳云陽朝他身后看了一眼,“這位就是史大師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