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靜,嚇到其他客人,我們還做不做生意了?”突然,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保安立刻讓開一條路。
“爸,這兩個傻逼來我們會所鬧事,不教訓他們,我咽不下這口氣。”蔣義看見中年男子,指著葉割鹿和敖丙罵道。
中年男子定睛一看,嚇得靈魂差點出竅,臉色鐵青,蔣義一看,以為父親見自己受辱,現在生氣了。
啪……
蔣正龍突然一巴掌抽在蔣義臉上,把蔣義抽得在原地轉了三個圈。
“爸,他們欺負我,你打我干嘛?”蔣義捂住臉,滿臉都是迷惑。
蔣正龍恨鐵不成鋼,狠狠瞪了一眼蔣義,這個蠢貨,還不知道自己惹到了誰,一個不小心,恐怕自己都要完蛋。
“葉總,三太子,這完全是一場誤會,是我沒教導好犬子,兩位要怪罪就怪罪我,養不教父之過,求三太子手下留情。”蔣正龍趕緊上前,彎腰九十度,姿態放得很低。
站在一旁的蔣義徹底傻眼了,那個銀發混混,居然是‘三太子’敖丙……
蔣義感覺全身像浸入了一潭冰水里面,冰寒刺骨。
“阿炳,走吧,去喝酒。”葉割鹿沒看蔣正龍,直接朝電梯口走去。
蔣正龍心里落下一塊巨石,看樣子葉總不想追責,放了他一馬,這也是他上次幫葉割鹿找到韓竹積累下的人情。
轎廂門重合,其他人還處于震驚當中,蔣義雙腿發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感覺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哥,我跟你說過,別叫我阿炳。”敖丙有些不滿意。
“哦,知道了,阿炳。”葉割鹿點點頭。
敖丙默默從褲兜里掏出一副眼鏡戴上,金絲細邊的那種,很像偶像劇里年輕教授或者精英律師戴的那種,給人一種很欠扁的感覺。
“這是最新的精神小伙造型?有點斯文敗類的感覺了。”出了電梯,葉割鹿評價道。
敖丙初中肄業,然后在街頭廝混,最后在監獄里認識了葉割鹿,洗心革面跟著葉割鹿干事業,如今穩坐三巨頭老二的位置,奈何沒什么文化,所以一心想把自己包裝成知識分子。
“哥,俗話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覺得你不應該用舊眼光看我,我最近讀了很多書,肚子里裝了很多墨水。”敖丙信誓旦旦道。
葉割鹿倒是驚奇,“難道裝的不是茅臺嗎?你最近看了啥書?”
“《愛與痛的邊緣》《悲傷逆流成河》《像霧又像風》,反正你沒聽過的名作,我都有拜讀,感觸很深。”敖丙鼻孔噴出兩道白煙,三分憂郁,三分悲痛,還有三分深沉和一分裝逼。
葉割鹿愣了一下,重重拍了拍敖丙肩膀,“不錯,讀了這么多小說,將來我國‘青春疼痛文學’領域要是沒你一席之地,我絕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