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檔的餐廳吃飯,自然得在家里好好打扮一番,三妹你這打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鄉下來的暴發戶。”阮云露掩嘴嗤笑道。
蘇翠萍臉一紅,阮云露穿了一條暗紅長裙,脖子上只掛了一竄珍珠項鏈,干凈優雅,看看她身上黃金手鐲、項鏈、戒指,怎么看都像暴發戶。
今天除了蘇岳一家,蘇云瑞一家也到齊了,蘇云瑞身邊站著一個女人,文靜素雅,戴著黑框眼鏡,正是他的妻子任芝,在一高中擔任語文老師。
還有一個嚼著口香糖的青年,雙手插兜,一副玩世不恭的吊樣,今年剛上大一的蘇芮,也是蘇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
“人到了,現在進去吧。”蘇葉發話。
“外公,葉割鹿還在后面,馬上就到了。”韓竹說道。
正說著,眾人看見葉割鹿叼著香煙,騎著電瓶車哧溜一聲拐彎停下車,頭發被風吹的亂糟糟,如同鳥窩。
“那就是竹姐的老公,都說他是窩囊廢,看來傳言不假嘛,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蘇芮掃了一眼,不屑道。
任芝瞪了他一眼,“他是你姐夫,不許亂說話。”
蘇芮撇撇嘴,不以為意。
“三妹,你家的女婿可真有個性,穿成這樣來這么高檔的餐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進來要飯的。”阮云露譏諷道。
葉割鹿掐滅煙頭走過來,笑道“大伯母說笑了,我這套行頭是明年巴黎時裝秀的新品,現在還沒上市,我的發型是在國際美發中心找托尼總監做的,跟國內明星同款。”
“胡說八道,進去吃飯。”蘇葉瞪了一眼葉割鹿。
大家也不想吵架引老爺子不高興,一起走進了餐廳,如今蘇家買了云湖山別墅,事業更進一步,所以選定晚上在這里吃飯。
“媽,上次我和茜茜結婚周年日就在這里吃過飯,什么我都熟悉。”吳凱對阮云露說道。
阮云露笑道“吳凱,還是你有出息,不像有的人,一輩子也沒機會帶老婆來這里吃飯。”
蘇翠萍知道這兩人在嘲諷葉割鹿,心里憋了一股氣,又看了一眼葉割鹿,越看越生氣。
葉割鹿和韓竹都沒說話,再次踏足這間餐廳,兩人心中感慨萬千,一個月前的事情,仿佛已經過去了很久。
韓竹眼神黯然,上次葉割鹿在這里給了她一個巨大的驚喜,可她卻給了葉割鹿最痛心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