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相男子微微皺眉盯著葉割鹿,問道“你又是誰?”
“我是韓總老公,你們是來要醫(yī)藥費和賠償金的,不是來挑事的吧?”葉割鹿乜斜盯著對方,冷冷笑道。
兇相男子和兩個手下,臉色微微變化,葉割鹿身上有種混不吝的氣勢,不像那種好欺負的敦厚男人,眼神帶著幾分桀驁不馴。
面對這種男人,兇相男子總算有些收斂了一些,笑著說道“對對對,只要你們肯給錢,我們自然不會亂說話,不知道韓總什么時候把賠償金給我們?”
韓竹咬著銀牙,“賠償金數(shù)額很大,而且工程停止,公司資金全部投在了上面,我現(xiàn)在也很困難,但我一定會想到辦法,湊夠錢賠償你們。”
“湊一湊?不知道要多久時間,不會拖我們?nèi)哪陼r間吧,我們可沒這么好的耐心,要是忍不住做出對不住韓總的事情,可不太好。”兇相男子言語中隱隱帶著幾分威脅的味道。
“說給你們錢肯定會給,你們要是不相信,想要鬧事打架,一分錢也別想拿到。”葉割鹿聲音冰冷說道,眼神冰冷。
注視到葉割鹿冰冷的眼神,兇相男子和兩個手下身體微微一僵,那種眼神,仿佛是叢林中的野獸,冷漠到了極點,讓人不寒而栗。
“好吧,我給韓總時間,希望韓總能盡快把錢給我們。”兇相男子眼中露出懼意,聲音也緩和了許多。
韓竹和沈怡兩女心頭松了一口氣,雖然沒完全解決問題,但暫時把這些病人家屬穩(wěn)住了。
興家村幾個受傷的村民都以兇相男子為首,既然兇相男子這么說,其他人也沒話說。
三人準(zhǔn)備離開醫(yī)院想辦法湊錢,葉割鹿走到門口,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兇相男子皺眉,但臉上還是露出囂張之色,“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興家村謝老五。”
“哦,我記住了。”葉割鹿點了點頭,和韓竹沈怡一起走出醫(yī)院。
沈怡拍了拍高聳的胸部,看著葉割鹿說道“葉割鹿,謝謝你了,要不是你跟我們一起來,我和小竹還真沒法應(yīng)付那些流氓地痞。”
“跟我說謝謝,太客氣了吧,小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葉割鹿淡淡一笑。
葉割鹿知道韓竹和沈怡關(guān)系莫逆,大學(xué)時代便是最要好的室友加閨蜜,兩人又一起創(chuàng)業(yè),成為親密無間的合作伙伴,恐怕離婚的事情,沈怡已經(jīng)知道了。
“別人都說你是窩囊廢,我覺得你不是,剛才你把那個濃眉大眼的家伙鎮(zhèn)住了,真有男人氣概。”沈怡挽著韓竹胳膊,笑瞇瞇說道。
“現(xiàn)在只是暫時穩(wěn)住他們而已,還是得想辦法湊錢賠償給病人和家屬。”韓竹張開朱唇,輕輕吐了一口氣,“我想去岐山縣興家村看看出事的地點,施工員說了他們是正常作業(yè),旁邊的房子怎么會坍塌了。”
“小竹,我跟你一塊去吧,一起有個照應(yīng)。”沈怡說道。
“不用了,你還要留在云海,公司后續(xù)的事情還需要你處理,你是董事,擁有決定權(quán)和簽字的權(quán)利。”韓竹搖搖頭說道。
沈怡肩膀一垮,一臉失望,隨后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看向葉割鹿,“那好吧,要不然讓葉割鹿陪你一起去吧。”
韓竹轉(zhuǎn)過頭,一雙清眸望著葉割鹿,眼神有些猶豫,她不想讓葉割鹿因為自己的事煩惱。
“小竹,我陪你去一趟吧,反正看看也不用多少時間,我工作又不是很忙。”葉割鹿笑了笑說道。
最終,韓竹還是輕輕點了點頭,兩人準(zhǔn)備開韓竹的大眾,直接去岐山縣興家村實地調(diào)查看看,葉割鹿冥冥中覺得這次事情有些古怪。
……
天色晚下來,醫(yī)院門口,謝老五帶著兩個手下走出醫(yī)院門口,外面天寒地凍,哪比得上有暖氣的病房舒適。
“這狗日的天地,才七點鐘天就擦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