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注意這邊的人越來越多,周圍的私語都隱約傳到耳邊了。
“江小姐說得好,誣陷他人,毀掉別人的心血,是會遭報應(yīng)的”,沈微螢瞇了瞇眼,“你不如去告訴沈明月,安分點做人,別讓嫉妒心,燒壞了腦子”。
“你!”
“還有”江琳兒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微螢出言打斷,“你說我用齷齪的手段?江小姐是在質(zhì)疑音樂協(xié)會的公平公正?你可知道造謠觸犯法律?”
沈微螢溫柔地笑著,瞇起的眼中卻好似藏著利刃,“好心提醒江小姐,身為江氏集團千金,謹(jǐn)言慎行”。
江琳兒被一通“教導(dǎo)”,氣得胸口起伏,“大家別聽她妖言惑眾,今天在戎燕舉辦的小提琴大賞剛被她鬧得雞犬不寧,網(wǎng)上都傳開了,”。
江琳兒說話的底氣顯然沒有之前足了,“她就是來搗亂的,在比賽上害人還不夠,現(xiàn)在又打扮得花枝招展來宴會撒野”。
“對了”,江琳兒突然想起初見沈微螢的那一幕,猜測她八成沒有請柬“保安來檢查一下這位沈小姐的請柬。”
保安聞言盡職的提醒沈微螢出示一下請柬。
沈微螢的這張臉,就算什么都不做都會惹得不少女人嫉妒,此刻遲疑著沒有動作已經(jīng)有不少所謂名媛站在江琳兒的陣營。
“肯定是沒有請柬,想進來釣凱子的,那還等什么呀?保安還不快把人扔出去?”
“就是啊,長得像個妖精一樣,怕不是來勾引男人”。
“沈明月的確沒來啊,按說這種場合她不會缺席才對,難不成是真的?她姐姐就這種貨色?”
見大家紛紛為自己說話,江琳兒得意地?fù)P了揚頭,盯著沈微螢,她就不信,這次沈微螢還能脫身。
周圍的吵鬧聲讓沈微螢頭疼,她眉頭一皺抬起腦袋,“不就是張請柬?諷刺嘲笑別人不會讓你們顯得更高貴,堵在晚宴門口也不是名媛小姐的做派。”
此言一出,群情激憤,不就是張請柬?他們當(dāng)中不少人都是花大價錢買來的請柬。
眾人越發(fā)信了江琳兒的說辭,“你有請柬你不拿,難道你的請柬它能自己飛出來不成。”
大家哄笑,沈微螢也跟著笑笑,不以為然,“答對了,它會跟著我未婚夫,一起出來。”
“你未婚夫是誰啊?”
“陸珩淵!”。
“陸誰?!”
全場安靜了得有兩三秒,陸珩淵?
誰也惹不起j城陸家的陸珩淵,如果這女人真的是陸珩淵的未婚妻,那……
眾人不禁擔(dān)心起來,見大家有要散去的趨勢,江琳兒趕忙開口,“諸位別聽她胡說,我早就說了,她有心理障礙,精神疾病,經(jīng)常神志不清的,說不定發(fā)病把包養(yǎng)她的老頭當(dāng)做陸少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然而還沒等眾人開口,沈微螢抬起頭來,一個一個地掃視過去,最后在江琳兒身上落定,,“江琳兒,腦子這個好東西,你是不是丟了?空有一個鼻子被牽著走。”
江琳兒聽到再也忍不了,跺著腳氣急敗壞道“保安!把這個賤人給我扔出去!”
“你要把誰扔出去?”
低沉的聲音從后方傳來,隱含著冰冷的怒氣。
沈微螢轉(zhuǎn)過身去,陸珩淵邁著長腿向她走來,低下頭看她,“沒事吧?”
沒想到沈微螢瞬間眼含熱淚,連剛聽過的稱呼也學(xué)來了,“阿淵,你怎么才來啊?”
陸珩淵眸光微閃,即使知道是裝的,卻還是甘之如飴,阿淵,微螢何時這樣叫過他?
重活一世,沈微螢可不是以前那個柔軟單純?nèi)稳似圬?fù)的小白花了。
眼看著陸珩淵氣場全開,用一種守護的姿態(tài)站在自己身邊,沈微螢就又是感動又是難過,心里頭酸酸軟軟的都化成了水。
上一世沒發(fā)現(xiàn)這男人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