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恭昌趕了過來。看到福滿滿和福滿怡好好的,都放下了心。
“那少年是個好樣的,沒往人群里鉆?!备9Рf道。
福睿哲點頭“咱們揚州的人也是好樣的,沒有袖手旁觀。我看有個小姑娘把簪子都扔出去對抗歹人了?!?
景瑜娘卻道“看那孩子的穿著,非富即貴,搞不好是大宅院里的腌臜事。夫君找人打探打探,別被什么人恨上了,不日就要回京都,可不能在這事情上面翻了船?!?
福睿哲應道“我正有此意,已經派小廝去打聽了。”
“老爺,夫人,容奴婢插嘴,您看那是不是福家的船隊?”齊嬤嬤打斷道。
眾人抬頭一看,浩浩蕩蕩的船隊行駛在江面上,福家的旗幟隨風飄揚,顯眼得很。
“未免有些扎眼了?!本拌つ锏?。
福睿哲嘆了一聲,沒說什么。
待福睿思領著“春和景明”下了船,福滿滿立刻領略到了宋嬤嬤所說的“眼高于頂”。
福睿思是好脾氣的人,年輕的時候長得玉樹臨風,和和氣氣的。年紀大了發福了,笑起來更像彌勒佛。
一下船,就樂呵的和福睿哲夫婦打招呼“堂弟,堂弟妹,別來無恙啊?!?
福滿春,福滿和兩人長得非常像,區別在于福滿春臉上的一顆小痣。兩人穿著同樣款式不同顏色的長裙,打扮的十分華麗,禁步都是美玉珍珠串的。
福恭明比哥哥福恭景還高一頭。雖然與兩個姐姐相比起來,低調一些,但也沒低調到哪里去,脖子上的金項圈綴著好大一塊羊脂美玉。
四人遺傳了母親孫茜的好容貌,也遺傳了她的神情倨傲。
福滿春面露不屑,看都不看福滿滿等人,拎著裙子朝福睿思抱怨“爹爹,這里怎么這么臟亂,都沒有下腳的地方。揚州真討厭,我們快回京都吧!”
福睿思還是笑呵呵的“滿春別鬧,這里雖沒有京都繁華,也別有一番滋味。只是碼頭這里臟亂了些,明天帶你去別處逛逛,你就知道揚州的好了?!?
福睿哲跟著說道“滿春,你爹爹好容易帶你來揚州一趟,也讓堂叔盡盡地主之誼啊?!?
福恭景上前朝福睿哲行了個禮,抬眼看了一圈,問道“堂叔,我們對揚州是人生地不熟,我們家的小廝丫鬟也是一樣,您是不是得讓堂弟堂妹給我們帶帶路啊?”
這是拿我們當小廝丫鬟?
福滿滿兄妹幾人竭力的控制自己,面上云淡風輕。
福睿哲差點要炸了,這熊孩子在這兒糟踐誰呢?丫的給你牙打掉!老子打起架來還沒怕過誰!
景瑜娘在袖子底下握住他的手,笑容深深地答道“你堂哥堂姐,堂弟堂妹,自然是要盡些地主之誼的??墒欠蜃觽冊趯W業上盯得緊,他們沒有空閑時間。
不過,我和你堂叔早就考慮到這個問題了,知道你們家的小廝丫鬟不識揚州路,特意安排了幾個伶俐的給你們引路。恭景不用擔心,盡情玩幾天。”
總而言之,就是我家孩子好學上進,不能跟你們一樣玩樂。哼!
福睿思擺擺手“堂弟妹這是哪里的話,學業要緊,學業要緊。我這幾個不爭氣的,按著他們都學不進去。”
福滿春氣得跺腳“爹爹怎么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姐弟幾個也是有大才的!”
福睿思面露不喜,對福滿春幾個說道“說的什么混話!都是一家人,什么你的我的?還有你,都是當堂姐的人了,沒一點自覺,說出去叫人笑話?!?
福滿春還想說什么,被福滿和拉了一下袖口,不情不愿的閉了嘴,低了頭。
福睿哲連忙打圓場,上前攬住福睿思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堂兄別責怪孩子,孩子有志氣是好的?!?
福睿思搖頭“你是不知道我家這幾個冤孽……”
福睿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