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分毫??墒且坏┠阕鞒鰮p害家族聲譽的事情,他們每一個都會被牽連!”
福恭宴痛苦的閉上眼睛,又堅定的睜開。他朝景瑜娘磕了三個響頭,以頭抵地,鄭重的說道“母親,兒子求您去寧家提親?!?
“不可能?!本拌つ镢读艘幌?,又很快的恢復神情,言簡意賅的回答了他。
“母親,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這樣既不損害兩家的聲譽,又可以全了兒子的心意。求母親同意,求母親去寧家提親。”福恭宴每說一句,就對著景瑜娘磕一個頭。
景瑜娘反而鎮靜下來,看著他磕頭,決然的說道“我是不可能答應的。為了一個女子,你竟然逼迫你的母親。好,很好,你就在這里磕吧,隨你好了?!?
福滿滿聽著福恭宴一下一下的磕在青磚上的悶聲,禁不住流下眼淚。她從地上爬起來,抓住景瑜娘的衣衫,哀求道“娘親,您快別讓大哥磕了。地上那么硬,大哥再磕下去,頭就要破了?!?
景瑜娘氣得眼睛發紅,她甩手砸了幾個雨過天青的瓷杯,尖聲道“讓他磕,磕死了也沒關系!”
“娘親!”
“求母親成全!”福恭宴大聲說道,聲音蓋過了福滿滿的哀求。
突然,“吱呀”一聲,房門從外面打開了。是福睿哲打開的,他疾步進來,身后跟著急的喘氣的齊嬤嬤。
原來是齊嬤嬤在外面守著的時候,聽著里面的動靜不對,就急忙去找了福睿哲過來。
“這是怎么了?”福睿哲挨個看過,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景瑜娘見到福睿哲,心里的怒氣頓時化為心酸的淚水。她咬著嘴唇,杏眼含淚看著他。
福睿哲被她這么一看,說話就帶了幾分怒氣“恭宴,別磕了,快起來。你說說是怎么回事,怎么把你母親氣成這個樣子?”
福恭宴不肯,被福睿哲一把拽了起來,他道“男子漢大丈夫,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你這個樣子,難道不是在逃避嗎?逼迫你母親做什么?有本事自己承擔過錯!”
福恭宴被他說的面紅耳漲,羞愧的低著頭。
福滿滿立刻走過去,查看福恭宴頭上的傷口。他磕的太實在,額頭上好大一片的青紫,還破了皮,看著很嚇人。
“到底怎么回事?”福睿哲看著這三人的詭異氣氛,無奈的嚷嚷道“有人說說嗎?”
景瑜娘拿著帕子按了按眼角,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福睿哲。
福睿哲一聽,氣得七竅生煙。拿起附近最趁手的雞毛撣子,對著福恭宴掄了一下。
“逆子!”
福恭宴硬生生的挨了這一下,一言不發。
福睿哲又狠狠的掄了幾下,實實在在的打在福恭宴的身上。這陣仗,景瑜娘都有些不忍直視。
福滿滿在一旁看著,忽然接收到自家老爹的一個眨眼。頓時明了,沖上去護著福恭宴,癟癟嘴就哭了起來。
“好了,成什么樣子!哪里是打孩子就能教好的?”景瑜娘終于忍不住了,她抽走福睿思手里的雞毛撣子,扔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