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年半載的是難以成功的,就目前病毒擴散的速度來看,莫染的提議是唯一的辦法了。”
“你生為救死扶傷的醫生,怎么能夠視生命如同草芥?我不管你們的辦法管不管用,我都要阻止你們。”
“你……我說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見伝延舫不聽自己勸告,佞采易急得用顫抖的手指著他,莫染則勸道“算了,跟他解釋那么多也沒用,我們的計劃不能輕易的泄露出去,為了百姓,流血犧牲是在所難免的。”
說罷莫染就將短杖對準了伝延舫的額頭,欲吟唱死之刃咒,該咒一旦施放,中咒者會感到一柄無形的劍刃穿過心口,會無聲無息地死去。
當伝延舫閉眼欲接受死亡之時,一道白光直射向莫染,讓他吃了一驚,莫染趕緊將短杖挑起吟唱深淵咒擋下這記光系咒法,他望向施咒者,認出了拄著法杖走來的老頭,他是原秞島大祭司——伝彗。
“好久不見了,莫染,哦不,大祭司閣下。”伝彗轉向佞采易,“還有你,院長大人,新藥研究還順利吧。”
莫染冷笑道“是啊,我們五年未見了,伝彗導師。”
“既然你還認我做導師,凡事就不要做得那么絕,放了我的徒弟如何?”
見伝彗對自己如此客氣,莫染臉上雖未有變化,心中卻是洶涌澎湃,自己一身絕學皆是此人所教,然而莫染卻討厭他的無能軟弱,憑借自己的權利肯定能讓秞島變得更加強大,在政治上絕不會受制于人。
“是這小子不聽我們的勸導,而且他還想要刺殺我,刺殺為百姓利益著想的我。”莫染轉向伝延舫道,“不過看在導師的面子上,可以饒了你,若仍舊執迷不悟的話,我就將你送交秞島警署,聽到了嗎?”
說罷莫染就吟唱解咒術為伝延舫解開麻痹咒,一道灰光從他的短杖射向伝延舫,頃刻間伝延舫發現自己手腳能夠活動了,于是便撿起劍頭也不回地站到了伝彗身邊。
“我倒認為閣下計劃的行為并非善舉,當然,小徒也有錯。”伝彗眼睛在笑,嘴巴卻看不到任何笑意,“大祭司先生,在下奉勸你一句,‘行不義者,必被天道所棄。’”
伝彗道了一句告辭就與伝延舫一同離去,莫染和佞采易則向著相反的道路前行。
“就這么放他們走啦?”
“你大可放心,我們的計劃不會因為他們的出現而打亂了。”莫染揮了揮手讓佞采易打住,他望著馬車的殘骸自言自語,“伝彗,很快你就會發現只有我才是對的。”
白黃色的璨星之光透過黑云,竹葉在微風中沙沙作響,夜行的貓猹魔獸睜著一對赤瞳在林中尋找著獵物,山谷深處傳來刃狼獸的嗷叫……因紫霧污染,單是秞島郊外的一片竹林中就布滿魔獸,對于旅人來說此處是非常危險的地方,然而越是危險的地方也就越安,因為你的敵人也害怕危險,所以伝彗明白青素竹林是他們最佳的躲藏地點,確定莫染沒有派出追兵后,伝彗才找了一片空地,讓疲憊不堪的徒弟坐下。
伝彗拍了拍伝延舫的肩膀道“徒兒,你今天的舉動實在太沖動了,若不是為師趕來得早,恐怕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師父教訓得是,我是魯莽了些。”伝延舫服下一顆復靈丹,讓自己恢復靈力,“當時我偷聽到了莫染的計劃,為避免他對西街的百姓下手,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為百姓著想是好事,但是我們現在缺乏莫染想要發動政變的證據,貿然行動的話反而會被他將一軍,說我們想讓整個秞島滅亡。”
“那該如何是好?現在就連族長大人都受到了他的要挾,莫染威脅族長大人以自己的女兒作為人祭,以平息神對秞島的憤怒。”伝延舫神色焦急地站起身,“族長的女兒身為不祥之人的傳言根本就是一個幌子,可百姓們就是相信這毫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