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黑衣人群中走出,皺了皺眉頭,還把左手握著的短杖換到了右手。
“可惡,是你們……”薩爾摩握緊了拳頭。
“伝慧先生,我敬愛的導師,今日你確定要放沈芳璃出海,與我為敵嗎?”莫染沒有理會暴怒的薩爾摩,轉向伝慧道,“包庇不祥之人,在秞島可是大罪一件。”
“我從未聽說過秞島的法律中有這條,你擅自加上去的嗎?莫染,你變了,我這輩子最大的過錯就是收了你這樣的徒弟,你確信以你個人的實力能夠阻止得了族長的女兒出海嗎?”伝慧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
誰知莫染哈哈大笑道“不,你錯了。我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語罷,三個人影出現在莫染的身后,分別是以舌舔劍新任秞島警署警長剃鵺,將雙刃橫于身前的原沈家侍女婗香,右手托著弓弩靠在肩上的秞島醫院院長佞采易。他們都站在莫染左右,一副等待好戲上演的心情。
若不是伝延舫緊按著沈芳璃的肩,她就要朝莫染沖過去了,雖然她不認識院長佞采易,但是剃鵺和婗香出現在此,就說明父親和哥哥已經被他們抓住了,看他們的神情像是樂在其中的樣子,攪得她的內心無法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