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非常懊惱的回到了店內(nèi),幽娜攙扶著不停抽泣的希爾娜坐到了附近的一張椅子上,其余人見狀也都紛紛圍桌坐下。
“希大娘,很抱歉我們沒能保護好你的女兒。”幽娜湊了凌汶軒一眼,“請您放心,我們會竭盡力救出她。”
凌汶軒不像幽娜那般熱心,他摸了摸鼻梁望著希爾娜“你是不是該把事情的起因告訴我們了?天賜教的人為何要抓走你的女兒,此事肯定跟七神器有關(guān)。”
“疑?這是什么?”見凌汶軒從衣兜中掏出一個探測器模樣的東西,蘭泠湘趕緊上前去奪,但凌汶軒忙把七神器探測器舉得老高。
“這玩意叫七神器探測器,會對七神器散發(fā)出的神力產(chǎn)出特殊的反應(yīng),從而確定七神器的位置。”待蘭泠湘搶累了,凌汶軒才把探測器舉到眾人眼前,看了看身旁的幽娜繼續(xù)說,“從我這位朋友身上,我們得出七神器探測器會對受七神器影響的個體產(chǎn)生反應(yīng),從而在屏幕上顯現(xiàn)出七神器所處的位置,昨天你的女兒端火爐過來的時候,我就知道她肯定是受了七神器神力的影響。”
瑰熏兒接過凌汶軒手中的探測器,看著探測器上的平面地形圖上的紅點,感到非常疑惑“這是什么地方?儀器上顯示七神器并不在赫格里拉啊!”
“這是格朗西亞村,位于赤魄山脈東麓下的一個小村莊。”希爾娜抹干眼淚嘆了口氣,“那里是我們的家鄉(xiāng),我和卡莉婭原本就是格朗西亞村的人。”
瑰熏兒耐不住性子,急忙追問道“既然你們都是格朗西亞村的人,為何會到赫格里拉居住?小尹又為什么要把卡莉婭抓回格朗西亞村村?”
“尹攸寧原本是我請來的幫工,此人干活賣力,為人老實,可我萬萬沒想到她竟是天賜教的人。”希爾娜搖了搖頭,“為了那個‘祭禮’,他們?nèi)绱瞬粨袷侄危瑢嵲诹钊藨嵖!?
“希大娘,您放心,神父大人一定會設(shè)法揭露他們的惡行,徹底鏟除天賜教。”
見幽娜正欲接著說,瑰熏兒急忙揮手打斷“等等,你所說的‘祭禮’是什么?聽得我們一頭霧水。”
“一切的淵源要從二十年前說起,格朗西亞村是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小村莊,這里的民風淳樸,至今還沿用著使用西方名字的習(xí)俗。”希爾娜咽了一下口水繼續(xù)說,“直到那位主教模樣的人來到格朗西亞村。”
“此人名叫洛佩萊,自稱是遭到天耀教驅(qū)逐才淪落至此,他來到格朗西亞村的時候衣衫襤褸,身子非常虛弱,一位好心的人家耐不住他的懇求收留了他。起初并沒有什么不妥,在這戶人家的悉心照料下,這位主教的身體逐漸好轉(zhuǎn),但后來卻發(fā)生了一件令村人都難以置信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眾人異口同聲道,他們屏住呼吸悉心聆聽希爾娜接下來所要說的重點。
“收留洛佩萊的這戶人家是一對年輕的夫婦,男的身強力壯,女的卻顯得病怏怏的,終于有一天這女人不幸染病身亡,他的丈夫痛苦萬分,出于對這家人的同情,又或者說是報恩,洛佩萊竟想要施法復(fù)活這位染病死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他成功了?”凌汶軒神情嚴肅地摸了摸下巴。
“起初大家都認為他是一個瘋子,除非奇跡發(fā)生,這死人又怎么可能復(fù)生呢?可憐的男人非常愛她的妻子,哪怕是僅存一絲希望,他也不愿意放棄,于是便讓洛佩萊在他妻子身上作了祭禮。”
“你說的是天賜之痕,新教徒的入教儀式嗎?”瑰熏兒以手指天恍然大悟。
“這位姑娘很聰明,把我想說的都說了。”希爾娜苦笑了笑道,“洛佩萊讓那女人平躺在祭壇上,念著讓人聽不懂的咒文,戒指上金色的光芒照耀在女人的軀體上,接著女人奇跡般蘇醒了。”
“接著洛佩萊開始宣揚自己是女神派來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