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因此每晚那些骷髏怪物都會潛入我們家吸食我的精氣,當時我非常的虛弱,但是心中某個意念告訴我,要是我死了,天賜教同樣不會放過我的娘,為了保護娘我要活下去,就是這種意念讓我的身體一直處于假死狀態。”
“于是機緣巧合下,你的娘為了救你,使得洛佩萊的‘天啟祭禮’失敗了,奇跡之戒的部分神力轉移到了你身上,使得你二十年來無法長大。”瑰熏兒雙手托著頭,瞥了一眼凌汶軒,“隨著奇跡之戒神力的崩塌,你身上的這部分神力也終將散去。神父大人,我這么分析你總該滿意了吧。”
凌汶軒將右手搭在扶手上,低頭玩弄著左手的指甲“可是如此一來,我們就得罪了天賜教,自稱天賜教教主的洛佩萊可能只是他們的一小撮勢力,他們最拿手的就是以各種身份在各國境內活動,要是格朗西亞村的事情遭到曝光,我們可就麻煩大了。”
“神父大人,天賜教是類似你們天耀教一樣的宗教教派嗎?”幽娜緊握十指,顯得非常認真,她覺得這問題不像七神器,凌汶軒不會回避。
“當然是了,不過要是我不承認,也可以說不是。”凌汶軒聳了聳肩,坐直身子,“在中土大陸上共有三大宗教組織,其中天耀教是雋龍聯邦的國教,也是世界范圍內信仰人數最多的宗教,另外兩個分別是奉行清心寡欲、修道無為的天釋教,還有就是追求永生不死、度魂移魄的天賜教。”
聽完之后,蘭泠湘掩住嘲笑道“那么凌禍害,你認為哪一個宗教才是真正至善至美的宗教?”
“你這不是廢話嗎?”說完,凌汶軒頭也不回地走上了通往客棧二層的樓梯。
當夜,幽娜被怪夢所牽繞,她夢到自己受困于一片茂密的叢林之中,輕風帶來了凄美的口琴聲,莫名的悲愴霸占了她的心靈,她有點想哭,卻哭不出來,驚詫間的一抹純白的裙角,引起了她回眸凝視。
眼前是一位白衣女孩,她吹著口琴,面無表情地望著眼前的墓碑,那是一塊極為普通的花崗巖石,碑上的字跡已經模糊不輕,但是幽娜感覺里面躺著的一定是女孩最重要的人。
似乎是感覺到身后來了人,女孩停止了吹奏,轉過了身。
姐姐,你怎么會來這里?
幽娜想說的話被女孩提前說了出來,伴隨著一聲“啾”的鳥鳴,一只巨鳥從天而降,停靠在女孩的肩頭,她立即就認出了這只鳥。
這不就是小啾嗎?你怎么在這里?
哈哈,你居然認識我的伙伴……
不對,這明明是我的伙伴。幽娜心里很想這么說,但女孩已經一蹦一跳地跑遠了。
她很想沖上前去追女孩,很想詢問女孩的名字,很想逃脫這片叢林。刺眼的光芒讓她窒息,她伸手去擋,然后……
原來這不過是現實的一道晨光,半掩的窗簾正好形成一道方形的光斑,映照在幽娜的被褥上。她揉了揉眼眶坐起身來,頓時覺得精神了許多,下一步就是走到梳妝臺前梳洗。不過她剛下床,一陣猛烈的敲門聲就從門外傳來,她將耳朵貼在門背上,聽出說話的人正是瑰熏兒。
“小娜,快開門讓我進去吧,你作為吟游歌姬的初次演唱會就要開始了。”
“可是……我還穿著睡衣。”幽娜丈二和尚摸不著頭,“還有,演唱會是怎么回事?”
“時間緊迫,別管那么多了,換上神父大人為你準備的演出服裝,然后讓我給你梳一個漂亮的發型,你的歌迷都在荷香亭樓下等著。”
幽娜拉開門,就看到兩個大袋子躺在了地上,里面裝的都是一些華麗的名牌時裝,有些款式甚至讓她面紅耳刺。
“有沒有搞錯啊!這都哪跟哪啊!”像幽娜如此正經的人,都被這突發的狀況驚得腦門仿佛多了三道豎線。
面前的瑰熏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