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經過告訴了驁義,又磕了幾下腦袋道“那趙大小姐生得絕世美貌,二當家欲據為己有,怕你和他搶,所以才未將此事告知于你。”
“混賬東西!他竟然會這么想,難道不知道比起他,我更希望為大哥報仇嗎?”驁義說罷一掌劈死了那頭領,然后下令眾人抓緊時間滅火,獨自來到了被驁勇用于囚禁趙翠瓔的屋外,緩緩推開了一陣煤炭味道的房門。
眼見滾滾濃煙撲面而來,他凝咒于刀刃之上,對著地面奮力一揮,火焰熄滅,黑煙散盡,露出地面一具被火燒焦的尸體。
驁義從面目非的尸體頸脖上取下了一塊琥珀色璞玉,隨后一陣悲痛的哀嚎,雙腿跪在地上,使勁捶打著地板。
這個品種的璞玉,他們四兄弟每人一塊,所以……
此時門外又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奔跑聲,一個滿臉是血的傳訊強盜跑了進來,大叫道“報……啟稟谷主!大事不好了,國王軍趁夜偷襲我東南關隘,現已攻破,正朝著我血影谷殺來。”
“你看清楚沒有?怎么可能會是國王軍?陛下不是一早就下令讓國王軍去攻打嵌山城了嗎?我二哥可是當朝丞相,除了他還有誰能調動得了國王軍?”驁義使勁拉拽著那人的衣襟,急得大喊。
“小的我沒有看錯啊!襲擊我們的軍隊確實打著伽邏國軍旗,而且……”
話未說完,那人就被驁義一刀捅穿了肚子,他甩掉了刀上的血跡,苦笑道“你是想說,我二哥會為了他丞相的位置,而大義滅親嗎?”
驁義決定親自帶人到前線一探究竟,他即刻下令集結人馬,向血影谷口的方向突圍,這只由強盜組成的大軍沿著棧道奔跑而成,順著繩梯直達谷底,在芊水河右岸組成一個約萬人之眾的矩形方陣,向著下游的方向速前進。
不久,強盜大軍就來到了距離關隘不遠處的山頭附近,驁義借著旁邊的火把和手中的望遠鏡,終于看清了駐扎在關隘城墻上的軍隊,由于不清楚對方其余部隊隱藏在什么地方,結合前線傳來的消息,未防有詐,驁義下令讓大軍潛伏在山頭待命,雙方就這么對峙到了白天。
當曜日重現于天空,熾熱的氣溫極速攀升,讓守了一整夜的強盜大軍疲憊不堪,當他們重新凝望于關隘之時,一位騎著駱駝的身影迎風而出,大喊著讓驁義出來一見。
僅看一眼,驁義就認出了此人,氣得他把水袋直接灑到了沙土之中,獨自步行來到了那人的駱駝面前,提刀冷笑道“原來是丞相大人手下的戈麥爾將軍,我思來想去除了丞相大人,也只有你能調得動國王軍,可你偷襲我血影谷,意欲何為?”
“我要消滅你們這幫國家毒瘤,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說著戈麥爾把系在腰間的一只箭矢扎入了驁義腳邊的沙地之中,“為了這一天,我足足等了三十年,當年我率領的國王軍在嵌山戰役中戰敗,卑鄙小人驁貞卻以此為由讓陛下奪去了我的軍權,若非班仁桀丞相暗中幫忙,我將性命不保,這丞相之位哪輪得到禍國殃民的一介強盜莽夫?”
“好你個恩將仇報的戈麥爾!若不是我二哥,你也會有這重掌兵權的一日嗎?”
“對我有恩者,唯前丞相一人,此生必將竭力完成他復興國家的心愿,你們驁氏四兄弟,不烈、不貞、不勇、不義之徒,怎配與之相比。”
戈麥爾指著沙地上的箭矢,繼續道“當年這只箭差點要了我的命,幸好我的身份沒被發現,還憑借著實力當上了洛貝侖帝國攀狐市軍區上校,為了報嵌山戰役兵敗的一箭之仇,這些年我收集了不少洛貝侖帝國的軍事情報,并用各種手段賄賂伽邏國官員,讓驁貞相信我對他忠心不二,這樣他才有可能把部分國王軍的指揮權交給我。”
驁義用哆嗦的手指著戈麥爾,大聲嚷道“你……你這是通敵叛國的大罪。”
“叛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