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此事。
辦公柜內存有很多地方人口的名字,門候讓他們分別坐在四個不同方向的椅子上,然后根據他們報上的姓名,在花名冊的記錄蒲上翻找詳細的介紹。
“弗羅勒尼,35歲,職業自由攝影師。”
“準確來說,應該是記者!”
“哦!請問上等人先生,你在哪家報社上班?”門候手中的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
“這……很不幸,上周我剛被辭退。”中年男子撓了撓腦袋,顯得有點難為情。
“你行啊!一事無成還敢這么囂張!”門候砸了砸舌頭,“恐怕你不是在趕時間,而是想發泄心中的憤懣。”
“報告長官,讓我殺了這渣滓,滿足他的愿望!”
“帕約茲,你以為打架就能解決問題?”門候站起身指著車夫,“我宣布判處你們兩人分別繳納兩百貝侖罰金作為賠償。”
弗羅勒尼和帕約茲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把手伸向口袋。
“至于你……安庫婭小姐。”門候叫住偷偷朝門外走去的褐發女人。
“這里沒我什么事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女人噘著嘴巴,極不情愿地折返回來。
門候猛吸了一口氣,雙手極力作出讓自己平復的手勢“我看你們不是精神有問題就是不想活了,在你們的出行憑證上都填寫著相同的目的地——墮龍鎮。”
“我的弟弟一定還活著,我要去找他。”安庫婭神情堅定道。
一旁的幽娜聳了聳肩“真巧,我也是去尋人。”
“歡迎兩位姑娘搭乘我的馬車,作為答謝,我可以免費載你們一程。”帕約茲把錢幣遞到門候手上。
“不必了,我新買了一匹馬。”幽娜希望昨夜替她引開天兆教教徒的小哞還認得回來的路,老馬識途的道理她向來深信不疑。
“姑娘,你要是騎累的話,我可以陪你,本人寧愿死也不坐他的車。”弗羅勒尼翻了翻白眼,把錢幣在桌面上排成一行。
“嘖嘖!高貴的人竟然還要走路。”
“你丫的是不是皮癢?”弗羅勒尼挽起袖子,正欲動手。
“夠了!再鬧的話,我真要把你們兩個關起來了。”門候迅速收好錢幣,沖到中間把兩人隔開,正聲道,“此行危險重重,既然攔不住你們,不如送你們一樣東西用來防身。”
門候從抽屜里拿出四個圓柱形的竹筒,分別遞給四人“這是我發明的凝聲筒,朝其中一個竹筒說話的時候,其余竹筒也能聽到,切記必要時,最好利用此物向對方匯報自己所處的位置。”
得到凝聲筒的四人跟門候簽字確認過后,就動身出發了,安庫婭乘坐帕約茲的馬車前往墮龍鎮,弗羅勒尼以拍攝沿途景物為由,執意步行,至于幽娜則被門候留在了辦公室內。
“我的變化有那么大嗎?你連我都認不出來?”門候拉開窗簾,調亮了房間的光線。
“我有點臉盲,你是……”
“我是浪天冒險團的薛少陵。”
幽娜掩住張大的嘴巴,“哦”了一聲,才辨認出他臉上的細節橢圓形的面頰,比以前留得更長的黑發“你怎么會在這里?浪天冒險團另外三人呢?”
“此事說來話長,容我細細道來。”薛少陵讓幽娜坐回桌前的椅子上,接著講述兩年前浪天冒險團在隱界的經歷。
當時他們被一個神秘的身影引到天兆城內,本以為此處是一個消亡已久的古城,誰知城中還有很多幸存者,經過詢問才得知,這些幸存者竟是一千多年前的人,對今世一無所知,乃不知有雋龍聯邦,無論洛貝侖帝國。
“唯一與當代有關的是他們信仰的宗教——天兆教。”薛少陵頓了頓,沉聲道,“原來天兆教非你我所熟悉的恐怖組織,而是這世上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