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鍋。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正在混戰的三方軍校生也遇到了同樣的情況,梅蜜和一個機甲單兵同時踏入一個區域而后迅速消失在眾人眼前,目睹了這一切的在場所有打斗的人全都停了下來,愣愣地注視著那塊地方。
機甲里,蒙緹娜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布萊曼軍校的人開始慌張,他們快速地看向高空的攝像和廣播,試圖想從里面聽到點什么,然而半晌過去,廣播卻沒有絲毫聲響。
“你們怎么回事?!”布萊曼軍校的領頭導師怒火中燒,直接走到了在場主辦方的那些人面前。
“導師們先別激動啊,只是在賽場上加了一些空間躍遷而已,躍遷的位置都在賽場內,大家不用過多擔心的。”為首的那個中年男人滿臉都是親和的笑意,看起來好說話極了。
然而那些導師可沒他那么看得開,布萊曼軍校的導師臉色鐵青,聲音都帶著冰碴子,“之前討論的時候沒說過要加這些東西吧?你們私自做這些為什么不提前告知我們!”
“哎呀何導師啊,他們都是軍校生啊,戰場上,難道敵人會先提前把戰場情況告知給他們嗎?將來他們可都是要面對大場面的人,你們要相信你們的學生啊。”那個中年男人勸慰道。
在旁邊已經忍不住想沖上去質問的顧琮咬了咬牙,扭頭看向旁邊的瓦倫,“校長,他們私自篡改賽場內容,而且空間躍遷的方位具體不知,如果,如果……”
瓦倫目光冷漠地看著那個中年男人,而后拿出光腦迅速給關離發去了消息。
“校長?”顧琮著急。
“他們都有信號燈,而且這么多攝像之下,那些人不敢做什么。”瓦倫收回目光,而后再度看向屏幕。
布萊曼跟其他軍校的導師氣得不輕,但卻也不得不否認那個主辦方說的也沒錯。戰場上敵人不可能告訴你場地具體情況,而身為聯邦未來的戰士,自然要學會自己去面對一切隨時可能會發生的未知事件和危險……
何晏站在原地,整個人雙拳緊攥。
整個觀賽場變得喧鬧起來,各大軍校的觀賽生都開始討論這件事情。
奧特軍校的領頭導師叫雷恩,他看著周圍略帶慌亂的氛圍,嗤笑了一聲,而后目光轉向瓦倫。
nt不愧是曾經的六大軍校之首啊,瓦倫校長就是比其他人表現地沉穩多了。”雷恩笑道。
瓦倫斜眼睨了他一眼,道“有說這廢話的時間,之前說好的對我們愈療師的醫藥精神損失賠償費什么時候才能打到我們的賬上來。”
雷恩“……”
哼!
他憤恨一聲,而后甩手走到一邊。
屏幕上,可抓拍人臉的攝像投射出來了新的屏幕。
脫離了帝星軍校的夜星穿過空間直接躍遷到了一棵高樹上。
急速地下墜和失重感驟然襲來,觀賽場所有的人呼吸都為之一窒,老校長垂在兩邊的手指一蜷。顧琮瞳孔放大。
就在眾人幾乎以為夜星死定了的時候,轉折來了。
夜星將右手握著的軸承揣進包里,不顧風的阻力和變化,身體急速一轉,而后右手直接抓住旁邊的樹干借著力一甩就把整個人甩到了粗壯的干結上。
“哇——”
觀賽場上一眾嘩然聲。
“這位新愈療師大人體質也太好了吧!她剛剛那是直接把自己甩上去的啊,這種情況下,就連有些機甲單兵都做不到那么準確迅速吧!”
“我的天,我剛剛還以為……沒想到她竟然這么厲害!我太愛了啊!”
“所以咱們的老大哥連他的愈療師都這么格外突出嗎。”
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