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被肅驍托著放到岸上,比起其他人下半身已經徹底淪陷,只是略帶有一些臟污的夜星此時正在把隊友一個個往岸上拉。
旁邊的關謹趴在地上,聞言,他沒有反應,顯然是已經累到不再想說話。
然而這時,卻聽
“空投來了。”
遠處,純白色的空投自天空緩緩降落,關謹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后趴回去放棄道“毀滅吧,我累了。”
“這就累了?右護法你不行啊,”夜星伸手去拽他,“身為軍校生,怎么可以被這么一點點小困難給打倒。”
關謹被她拖起來,嚎了一聲,最后還是慢吞吞地站穩,一眾人準備去奪空投。
結果,還沒等他們離開腳下的安全陸地,自家隊伍里的小機甲師突然發現了一個被人為隱蔽過的洞。
關謹他們湊過腦袋去看,然后就看到了被藏在里面的任務物品。
“看來這場比賽我們又要含淚拿下第一了。”夜星看著里面的東西笑彎了眼,隨后伸出手要將其拿出。
然而,不知道這中途到底發生了什么,她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
“怎么了?”關謹面色古怪地看著她,見她半天沒動作,于是便伸手去幫她。
接著他的臉色也變了。
“你們擱這玩兒變臉呢。”薛燃被他們的反應給逗笑,手好奇地就伸過去。
于是,定在那里的人又多了一個。
申月等人“??”
肅驍走上前,他伸手,錯開身邊的三人,將洞里的東西給拖出來。
“……”
周遭一片寂靜,申月看著被拖到中間的物品有些啞然,好半晌,她才語氣難辨道“本來身處沼澤之中就已經很難掌握身體的浮面了,多帶上一個負重袋會不會有些太過累贅了?”
她說著就往前站了站,“而且,這個負重袋的質量是多少啊?”她伸手去提,接著就詭異地沉默下來。
空投此時已經靜靜落在了遠處,逐漸減弱的白色光輝映照下,夜星他們于孤島中沉思。
最后,負重袋被關謹扛在肩上,在反復實驗了多種方法后——
“我累了,毀滅吧。”
剛想說出這句話卻被人搶先一步的關謹一怔,他拉了拉自己沾滿泥污的衣領,而后朝著夜星稀奇道“你不是剛剛才說我們軍校生不可以遇到一點點小困難就放棄的嗎,這會兒怎么還搶我的臺詞了。”
閉著眼躺在地上的夜星聽到他說的擺了擺手,她表情自然,看起來絲毫不覺得尷尬,“我剛剛就是在放屁,你忘了吧。”
關謹笑出聲,他有些嫌棄地抹掉自己身上的泥,然后也跟著一起躺下。
“空投就在那邊召喚著我們,難道,我們就要這么放棄了嗎?”薛燃語氣沉重,他滿臉悲痛,目光失落地朝他們問道。
關謹看傻子一樣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那我們現在出發,負重袋你拿著?”
“那還是毀滅吧。”薛燃收斂表情,接著在地上躺平。
關謹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后轉了個身自我安慰道“其實偶爾讓別的隊伍的人也同樣感受一下第一名的美好,這才更能體現出我們帝星的氣度和以及和其他軍校間的友誼啊。”
“右護法你說的很對。”夜星附和道。
薛燃一臉贊同地點頭。旁邊,肅驍也很是放縱地任他們談天說地但就是不干正事。
于是場外的觀眾們便看到,繼第一個賽場帝星一眾人在別的軍校都在奮勇競爭自己卻睡過頭后,這一次,全體成員又再次刷新了他們的認識。
用主動式消極比賽法,十二條紅黑的咸魚癱在一塊地方,他們悠閑愜意,與剩余五所軍校緊張焦慮的氣氛再次形成鮮明的對比。
“從第一場比賽看到現在,我決定,明年報軍校我一定要報去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