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我今天能贏你。”
宇文玥被她說的臉更紅了,說話都有點磕巴了,又坐下來灌了一大口酒,感覺臉燒的更厲害了。
“好,來喝酒。”
楚婉已經有點微醺了,端起酒杯又和他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繼續剛才的猜謎游戲,奈何大小姐手氣不好,輸了好幾回了,偏宇文玥回回都要選大冒險。
楚婉撒嬌說怕疼,宇文玥擠擠眼就想了個壞主意,改成貼紙條了,一壺酒喝完滿臉貼的都是紙條。
“呵呵呵!婉婉你這樣太好看了。”
細長的紙條貼了滿臉都是,風一吹忽悠的飛起,像白無常。
“我是白無常,我來抓你了。”
楚婉跳起來去撓他的咯吱窩,宇文玥圍著屋子來回躲避,同她嘻嘻哈哈的玩鬧,笑聲傳出船艙。
路飛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楚當家的太厲害了,我打小和主上一起長大的,很少見他對誰露個笑臉,這么開心大笑還是頭回聽見呢。”
搖頭砸吧嘴,一臉驚奇,原來他家主子也會笑啊。
蝶衣看他一眼,“他和我家少主在一起,瞧著心情挺好的,不過只對少主比較溫和,對誰態度都冷的像冰塊,不假辭色。不給冷臉就是禮貌了。”
“我家主子一直都這樣啊,算計你的時候就是嘴角微微含笑,看你笑你就要倒霉了。”
路飛搖搖頭。
“他敢傷害少主,我就砍死他。”
阿布言辭鏗鏘有力。
路飛扁扁嘴沒說話,再次回頭看一眼,露出些許微笑,也許楚婉就是那個能讓主上有溫度的人吧。
不過藥王會答應么,我怎么瞧著小姑娘沒開竅呢。
楚婉終究還是喝醉了,宇文玥望著她兩頰嫣紅,雙眼迷蒙,美的嬌媚迷人。
將人打橫抱起安頓在床上,蓋好被子,拎了一壺溫茶放在床頭,等她醒了會口渴。
起身坐在一旁的酒桌旁,“路飛。”
路飛進屋,行禮,“屬下在。”
“事辦的如何?”
“查到了一些線索,有了點眉目,但線索太少還不能肯定是誰做的,羅煞盟在北方勢力盤踞多年,根深蒂固,一時半會不太好查。”
“我耐心不夠,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宇文玥捏著酒盅在手里轉圈,掃了他一眼,丹鳳眼冰寒銳利,如刀一般凜冽,身上的威勢凜然冷酷,哪有半分酒醉的摸樣。
路飛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整個人微微有點發顫。
“屬下查到一些,但不能肯定,我猜測有人嫉妒藥王,圖謀藥王谷的產業。
這幾年藥王產業擴展的很厲害,人人都知道他賺了不少錢,舍粥贈藥支持邊軍,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打蛇打七寸,楚當家的是藥王唯一的傳人,殺了她就能痛擊藥王,再加上圣令的謠言,能操作的空間太大了。”
“嗯,繼續說。”
聲音平穩,表情冷淡不羈,看不出喜怒。
“可幕后布這么大的局,一般的門派確實做不到,圣令的事關乎到整個武林門派的異動,仔細想想誰也躲不開,這圖謀不小,不是一般勢力能做到的。
我懷疑是不是朝廷看武林人士不順眼了,但又沒有更好的證據,畢竟那位和藥王也是同胞兄弟,還有用得著藥王的時候呢,這會子卸磨殺驢有點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