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業初和林燕玲很快跑來,看到在地上撒潑打滾的母親以及旁邊一臉怒容的李英,周業初看了周之光一眼,說“哥,真打了?”
李英“對!我就打她了!她要再胡說八道半個字,我撕了她的皮!”
林燕玲嘖了一聲,也不去扶李美蘭,只陰陽怪氣道“大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五嬸說得再不合適她也是你長輩呀,你怎么能打長輩呢?這多不孝順!”
李英“你的賬我一會再算,一邊去!”
林燕玲“我又怎么了?這幾天我可什么也沒做呀!你別把火發我身上!你打五嬸就是不對!不信你讓大家來評評理!”
地上的李美蘭又滾了一圈“沒天理嘍!兒媳婦要打死婆婆嘍!這個惡毒的女人生出來的女兒也不是好東西嘍!小小年紀就天天跟男人混在一起,天天不干不凈還不許人——哎喲!”ii
李英整個人騎在李美蘭身上打,噼里啪啦狂扇,待周業初和周之光合力將兩人分開,李美蘭已經挨了十幾巴掌,臉都歪了。
李英喘著粗氣“說啊,你繼續說啊!”
周之光拉著李英“阿英夠了!”
“夠什么夠?不夠!她要再敢說我就再敢打!”
對圍觀的人說“你們都沒聽錯,對,我就是要打她!”
“不管是誰,誰敢對我家孩子嘴巴不干不凈,我照樣打到嘴歪!”
李英叉腰,指著周之光罵“你要當孝子賢孫一邊當去,再攔著我我連你也一塊打!”
李美蘭大叫“大家快看看啊!光天化日之下打我——”ii
“打你就打你,不分白天黑夜!”李英指著她罵,“有本事你再說半句不干凈的話,看看是我的拳頭快還是族老們來得快!”
“阿光!阿光你聽到了沒?你老婆要打死我!她要打死我!這個惡毒的女人啊!”指著人群最外面冷著臉的周蜜,大罵,“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娼婦!”
周之光倒吸一口氣,李英已嗷一聲撲過去,抓著李美蘭撕扯踹踢咬!
李美蘭痛得嗷嗷大叫。
李英再一次被周之光兄弟倆拉開,她頭發蓬亂,眼睛血紅,氣得嘴唇直哆嗦。
周之光又生氣又失望,但他沒辦法像李英一樣對自己的母親動手,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渾身顫抖。
周業初看看狂怒的李英和周之光,再看一眼抱著雙手看熱鬧的林燕玲,對林燕玲說“還不過來把我媽扶起來?!”
林燕玲站著不動,指著人群外的周蜜說“周蜜,你媽把你奶奶打成這樣,你還不過來扶?”
周蜜盯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岑錦開也盯了林燕玲一眼,眼里的冰冷讓林燕玲打了個冷戰。
李美蘭嚎啕大哭“你看看她!這就是她教出來的好女兒!那個男的……”怕再被打,不敢說了,就坐在地上一直哭。
周業初聽得心煩,說“媽,你以后少說幾句,大嫂不是小心眼的人,你別嘴巴不干不凈。”
林燕玲想起岑錦開與周蜜剛才瞥她的那一眼,眼珠子一轉,改了口氣,勸道“就是啊五嬸,蜜蜜和那個小房東就是朋友而已,再說了,大哥大嫂都不急你急什么?”
“走吧五嬸,我扶你回去休息。”
周業初與林燕玲扶著李美蘭往家走,到了門口,李美蘭嗷一聲大叫“李英!你把我東西扔出來了?你敢趕我走!”
周蜜從屋里出來,表情冰冷“跟我媽沒關系,東西是我扔出來的。”。
看向周業初,說“二叔,我這個惡毒女人生出來的惡毒女兒不配擁有這么高貴的奶奶,你把她接走吧,哪都好,我這里地方小,招待不起這么大尊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