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自己面前,嘴唇烏黑,雙眼瞪著的母親,女人剛剛收回去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風南羽真的好狠的心竟然讓人將她母親活活毒死!
女人伸手蓋住她母親的雙眼,嘴里說著“媽,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一命抵一命的!”
說完女人抱著她的母親嚎啕大哭了起來。
夜里,溫沐曉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覺得風南羽有事瞞著她。
她轉頭睜開眼睛看著風南羽張了張嘴“睡著了嗎?”
風南羽沒有出聲,均勻的呼吸從他得嘴里呼出。
溫沐曉見狀微微嘆了口氣,轉了個身閉上了眼睛。
一直緊閉著雙眼的風南羽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溫沐曉的背垂了垂眼眸。
張木兮的事情他不想讓溫沐曉知道,張木兮那個女人和溫沐柔溫沐辰不一樣,那個女人瘋起來連命都不要。
“喝水,我要喝水……”
白俊銘又喝的爛醉,從墻邊蹭著走了進來,將自己摔在床上,伸手開始解領帶,嘴里一直念叨著要喝水。
白母見狀又嘆了口氣。
這都已經連著一個多月了,每天都是喝的爛醉,家里的公司他也不管了,自己的工作室也是下午才去看一看,看著白俊銘的樣子,白母痛心的轉頭去給白俊銘倒水。
“又這么晚才回來?”
“他到底是怎么了?以前雖然也愛玩,但是至少還有個度,現在真是完全放棄他自己了!”
白父穿著睡衣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躺在床上如同一攤爛泥的白俊銘眼里寫滿了失望。
白家就他這么一個兒子,以后白家的公司肯定是給他的,他年輕喜歡出去玩玩可以,可是現在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他看了都心煩。
最近他托人正在低價回收風氏集團子公司的一些股份,若是不出意外,風氏集團下面那幾個賺錢的子公司很快就會姓白了。
這么大的家業交給現在的白俊銘他真是不放心啊。
白母看了一眼白父“你就少說兩句吧,孩子心里苦,我看得出來他不太想娶張家那個姑娘。”
“不想娶就跟人家直說,我也覺得張家那個姑娘配不上咱們家。”
白母搖了搖頭提步走到廚房給白俊銘倒了一杯溫水,喝了水以后得白俊銘倒是很老實的睡著了。
看著熟睡的白俊銘白母拉著白父往外面走,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到“咱們家保險柜的那兩盒子金條哪去了?是不是你動了?”
白父一聽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怎么了?”
“咱們不是說好了嗎,這兩盒金條到時候還給風南羽的,你拿那些金條做什么了?能不能追回來了?”
還?
白父哼了一聲“這送給咱們的東西不就是咱們的了,那金條我拿去買股份了。”
“等我買的那些東西賺了錢我再買些金條放回去,這件事你就當不知道。”
白母心下一驚,花了?
“那金條可都是打個鋼印的,你沒查查能不能用就花了?”
“萬一,那金條要是不能用……”
“風南羽和咱們家白俊銘是什么關系,他還能害咱們白家?”
“你放心吧,肯定是沒問題的。”
白母還是有些擔憂的嘆了口氣“這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再說了咱們家俊銘現在要和那個張木兮結婚不也是因為那個風南羽嘛。”
“那還不是因為咱們家俊銘多管閑事?”
“風南羽那已經很仁慈了,要是俊銘解決這件事指不定還不如風南羽呢。”
白母見勸不動白父搖了搖頭,提步上了樓。
白父看了一眼房門虛掩的白俊銘的房間一雙渾濁帶著算計的眼睛里閃過一抹擔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