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薇兒還是不忍心看到謝樓煙一人如此辛苦,卻也知道自家娘娘的性子,向來是說一不二的,只是這一次……事關(guān)太子殿下,侯爺總是應(yīng)該有知情權(quán)的……
想到剛剛接到的那封消息,薇兒計上心頭,趕緊向謝樓煙匯報道“娘娘,侯爺剛剛遣人傳信,說想讓娘娘幫忙差一個人?!?
“什么人?”
謝樓煙聽到是謝南朝要請她幫忙,趕緊回過了頭,語氣里沒有一絲虛弱。
薇兒看到謝樓煙一聽到與謝南朝有關(guān)的事情,就仿佛打了雞血一般,好像過去幾天日夜守著太子殿下的勞累已經(jīng)全然不存在了一般,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才說道“是容貴妃。”
“容貴妃?”
謝樓煙擰了擰眉,自言自語道“阿朝要查容貴妃作何?”
卻是隨后又搖了搖頭,“罷了,想來他也是有自己的主意的,不必讓我知道。你按照阿朝的命令照辦便是,有了任何發(fā)現(xiàn),無論大小,都要及時向阿朝匯報,懂了嗎?”
薇兒重重點頭,她等的就是娘娘這句話,這句讓她可以有機會接觸侯爺?shù)脑?,太子殿下這燒實在是來的蹊蹺,娘娘總是怕耽誤侯爺自己的籌謀,可是太子殿下的病情是更耽誤不得的。
卻是沒有告訴謝樓煙,薇兒已經(jīng)做好了先斬后奏的打算,便先去打探謝南朝要的消息了。
千機樓。
追影有些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結(jié)束了一天的訓(xùn)練,本應(yīng)該是十分勞累的,可他卻一門心思不在這個身上,無奈地撓了撓頭頭皮,追影看著前方有些不解。
怎么又走到這來了……
自從追風(fēng)那小子住進了追月的院子之后,自己就老是時不時地朝著這個方向走來,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更別談是故意的,只是每當(dāng)他心思放空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走過來。
既然來了……那不去打個招呼,似乎也不是很好……
心里默默點了點頭,追影覺得自己想的合理極了,于是便理直氣壯地去敲了追月的門,無人應(yīng)答。
追影只好自己推門進去,院子里也沒人,只有一只被打的東倒西歪的草把子。
看到這,追影心里有幾分開心,看來這二人白日里是真的在認真訓(xùn)練了,這樣便好……
只是當(dāng)追影推開門走近里間的時候,頓時便傻眼了。
只見追風(fēng)坐在桌子旁,而追月則站在他身后,追風(fēng)一臉羞紅地低著頭,而追月則面無表情地在給追風(fēng)的脊背上藥。
追風(fēng)上身,竟然沒有穿衣服。
追影“?。 ?
心里猛地沉了沉,仿佛看到了他受傷的時候給自己上藥的追月,頓時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從心底里傳來,他還以為他是唯一一個值得追月親自上藥照料的,沒想到他只是最普通的一個罷了,無論是誰,在追月心里都不過是一個傷員罷了,自己并沒有什么不同。
之前總看主子對洛小姐不經(jīng)意間便能做到百般討好,自己也并沒有經(jīng)歷過情感之事,乍一體驗,追影竟是遲遲反應(yīng)不過來,自己為何會因為在追月心里不夠特殊而傷感。
追月抬眼看追影,似乎有些疑惑他怎么會來,卻也只是簡單地問了句,似乎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這讓追影有些更在意了。
“你們……一直都在一塊?”
追影不想就這樣離開,便沒話找話,“追風(fēng)怎么受傷了?”
追風(fēng)聽到追影話語間提到了自己,便急切地回答道“是我技藝不精,被追月前輩打敗了。”
“老實點!”
卻是被追月一掌拍了下來,追風(fēng)也不氣惱,只是討好的笑了笑,看得追影有些不知所云。
他竟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是這般毫無距離感的關(guān)系了,看到剛剛追風(fēng)對追月的笑,他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從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