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一身錦衣,攜著紅衣烈烈的洛禾迎面走來。
看到洛禾此時的狀態,臉上氣色好得很,并沒有什么生病的跡象,更別說是中毒了……
蕭承澤心里劇烈波動著,反倒是自己的臉色難看了許多,心里一種可能性慢慢升起——
莫不是洛禾的美人醉已經解了?
不,這不可能,無音明明告訴他,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美人醉的解藥!洛禾不可能解毒!
“有幸得圣上賜婚,臣感激不盡,特意攜婦叩謝圣恩!”
謝南朝與洛禾一同行禮,規規矩矩,景明帝也看著二人笑的祥和極了,“還是你二人此生有緣分,朕也不過是順水推舟,成全了一段善緣罷了。”
謝南朝再次謝恩,洛禾垂眸輕笑,心里卻是冷冷道,這景明帝總是這樣,看上去一副君主的模樣,對臣子也是挑不出一點錯處,可總是喜歡在人背后捅一刀子,實在是防不勝防。
謝南朝與洛禾在殿里坐了半晌,無非是謝南朝在與景明帝談著一些國事上的事宜,她總歸是難以開口的,于是便也樂得自在,一人飲著面前的茶水。
算算時間……謝南朝應當也快去說不下去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快來了。
果然,沒過多久,便從殿門外連滾帶爬地闖進來一名內侍,一邊尖著嗓子喊著“圣上——”,一邊扶正了自己的帽子。
蘇福看到景明帝臉上瞬間便浮現出了不虞的神色,趕緊搶先痛斥道“大膽!沒看到圣上正在與遠安侯夫婦說話?寧王殿下也在這,誰給你的狗膽,敢如此放肆?!”
景明帝見蘇福將自己想說的話都說完了,面色這才好看了些。
“奴才知錯!奴才知錯!”
小奴才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巴掌,竟是連要說什么都忘了,只一個勁地在那扇起了巴掌。
蕭承澤看不下去,伸手阻止,“行了行了,父皇豈是如此不講道理之人?若是你實在有要事上報,父皇應當也不會怪罪,所以,你最好別是吃飽了撐的!”
那小奴才仿佛剛剛想起來自己來這的任務,聽到蕭承澤這樣說,又一副得救了的表情,向著蕭承澤和景明帝喊到“奴才有要事!是嬌蘭齋!嬌蘭齋走水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