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墨今日起了個大早,帶著沐月在院子里扎馬步,一通練下來以后喬清墨邊轉著胳膊放松肌肉邊走向里屋,她從小到大一直都有練功,這兩天事情多耽擱了下來,感覺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這又拉著沐月練了起來。
走進屋子,熱水早已經在一旁備好,沐浴更衣了一番,又吃了早膳,就坐在窗邊的小塌上胳膊杵著下巴看著窗外的院子。
“月兒,我記得去年的生辰禮收到了一套玉石棋子。”
聞言沐月轉轉眼睛想了想回道“是的,小姐,是容王府送來的,連帶著棋盤都是玉質的呢。”
聽到容王府,喬清墨泛起了嘀咕,自己是喜歡下棋的,只是上一世她醉心武術和書本,沒什么時間下棋,后來又研究醫術,直到她父親去世,偶爾會很云子夙對棋,總是贏得沒什么成就感,現在想想那時候的她挺不給那人面子的吧,最后她當了皇后,需要端莊,所以每天就只能自己下棋,自己看書了。
“他倒是有心了。”她覺得棋應該是容王送的,她不是自戀,而是心里有底。
“去把棋拿過來吧。”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說完看了眼還百無聊賴看著窗外的自家小姐,就退出去喊了兩個粗使丫鬟就去庫房取棋了。
安置好了棋盤后,喬清墨看著眼前的玉石棋盤,跟晶瑩剔透的黑白棋子,一只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執起棋子,布了一個殘局,然后就只聽一會一下啪嗒啪嗒的落子聲。
“小姐,二夫人來了。”沐月輕輕在喬清墨耳邊說到,見她一子落下后抬頭看向來人,只見她著玫瑰紫繡金牡丹富貴圖鶴氅,頭戴相配的一套紫水晶頭面,面如桃花,不得不說蕭氏雖然長相不是那么出眾,但是不到40歲的年齡,有著我見猶憐的韻味,在喬清墨印象中,她的這位繼母,就是這樣,嬌柔,卻又做作。
勾唇輕笑說道“二夫人來了,昨晚實在抱歉,最近思慮過度了些,身體有點差。”說罷抬了抬手示意蕭氏坐在對面又看著棋局思索起來。
蕭氏笑著坐下,看到喬清墨正在下棋柔和的一笑。
“既然大小姐是思慮過度,就不要下棋了,好好歇一歇。”
“無妨,這點程度啊算什么,昨日看賬本那才叫累呢。”話音一落就聽啪嗒一聲,一子又落,滿眼戲謔的看著蕭氏。
看蕭氏坐在對面,聽到她這話臉上有一瞬間的尷尬,又接著笑說道“都是妾身管理不當,還驚擾到大小姐了。”
“也談不上驚擾,就是近來家里鬧了老鼠,我衣柜里的那些冬裝啊,都被磕壞了,這不尋思讓丫頭去賬房取些銀兩置辦幾件,誰承想,賬房居然說沒有那么多。”說著拿起旁邊的茶盞淺啄了一口。
“這今年的茶葉也不怎么香了。”后又抬頭看著蕭氏。
“二夫人,您說呢?”
只見蕭氏一臉訕笑道“這,這群下人,真是該死。”
“我也想呢,咱們將軍府家大業大,不至于置辦幾套冬裝的錢都沒有吧,所以就拿著父親出征前給我的私印去查了下賬,二夫人不會怪我多事吧。”
“自然不會。”蕭氏想都沒想立刻回應道。
“那就好。”說罷有拍了下額頭,一副自責的表情看著蕭氏。
“您瞧我這腦袋。”又回頭看著沐月陡然壓低聲音一臉怒氣的說“你這丫頭,二夫人來怎的不記著上茶,也不說提醒我!”
見狀沐月心里暗嘆自家小姐演技又進步了,隨即欠了欠身,平靜的說“都是奴婢疏忽了,小姐贖罪。”
“還不快去給二夫人上茶。”佯裝生氣的朝沐月吼了吼,隨即又回頭一臉歉意的看向蕭氏說“都是我管理不當,讓二夫人您沒品嘗到我這的茶呢。”然后給了她一個歉意的笑容。
蕭氏尷尬的回應著她,她又哪里能聽不出來,這是喬清墨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