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墨心中想著,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喬蒼河的院子,打開房門,濃郁的安神香充斥著房間內,云子夙皺了皺眉坐在了外間的小塌上,示意太醫進去檢查。
喬清墨順勢準備跟進去,卻被云子夙出聲制止了。
“喬清墨,你就別進去了,太醫檢查,去了也是添亂。”說罷指了指對面的位置示意喬清墨坐下。
聽他這么說,本來也沒打算進去的喬清墨自然乖巧的坐在他的對面。
“會下棋嗎?”
“臣女才疏學淺,請幽王殿下賜教。”
云子夙聽他這么說,擺弄著棋子的手頓了一下,抬頭看向喬清墨,卻見到她眼睛中的清高自傲,不禁眼中閃過一絲嘲笑,這種不諳世事的世家女,都是這樣,自命清高。
一盤棋,云子夙下的很艱難。
“臣女輸了,多謝幽王殿下賜教。”
再抬頭,云子夙目光中卻多了驚嘆和不可置信。
可能結果看來是他贏了,可他卻知道,這盤棋他下的并不輕松。
“喬清墨,你很好,想不想做我的幽王妃?”
云子夙死死盯著她,似乎想從她的表情和眼睛中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卻見她輕輕一笑,猶如天女。
“幽王殿下,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女的父親還健在。”
意思就是,想娶她,先讓他父親同意再說。
云子夙也笑了起來,越笑聲音越大。
“喬清墨,你真有意思,本王是皇子,本王的父皇是當今圣上,本王所想要誰,一紙圣詔,你有權利拒絕?”
喬清墨緩緩起身“幽王殿下自然跟我們這群平民百姓不一樣,但臣女大不了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云子夙坐在坐在榻上看著眼前女子,真的是放肆!
“你當你一個鎮北將軍之女有多位高權重?你就不怕我治你不敬之罪。”
“幽王殿下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之人。”喬清墨像是服軟一樣,微微低下頭說道。
就在這時里間的太醫的診治結束紛紛走出來站到前廳中央。
云子夙看到太醫們出來,也沒再理會喬清墨,轉頭看向其中為首的一位鶴發老人問“李太醫,怎么樣?”
那為首的太醫顫顫巍巍的跪下,身后的太醫也跟著一起跪下了。
“臣無能,鎮北將軍的毒太稀奇了,只能說性命無憂,但是……”
“你們都是做什么吃的!”云子夙佯怒。
喬清墨看著他那做作的模樣心里膈應,卻也上前跪地說“幽王殿下,臣女的父親已經這樣半月了,既然太醫說性命無憂,臣女也就放心了,慢慢總會好的,希望幽王殿下不要怪罪太醫們!”
云子夙盯著喬清墨,仿佛想要在她身上盯穿一個洞。
“罷了,我這就去回稟父皇。”說罷起身甩了甩袖子大步走了出去,一群太醫也烏泱泱的跟著他出去了。
“鎮北將軍府大小姐就留步吧!”
喬清墨定住腳步,看著那群人慢慢消失在父親的院子里。
身后的沐月附耳問道“小姐,需要派人跟著嗎?”
“不用,回去說。”便示意她先別說話。
轉身帶著二人走進了里屋。
進去里屋,安神香的味道更濃郁了,喬清墨皺了皺眉,走到床邊,看著自家父親。
“沐月,看住,別讓任何人進來。”
說罷揭開被子便向每次療傷都要劃開的刀口看去,見那里沒有被檢查過的痕跡,喬清墨稍稍安心,卻聽若煙疑惑道“咦?每天二夫人都會守在老爺這里,怎么今日不在?”
一旁若梅易容的小丫鬟說“若煙姐姐不知,最近二夫人總是頭暈,可能是太過勞累,在老爺房里的時間也短了,上午剛回去,估摸著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