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墨謝過后,便退回了位置,商姝琪正在跟一旁的丫鬟若依聊著什么。
她也吃不下什么,剛剛回了一通話,有些口渴了,便拿起一旁的酒杯自顧自的喝了幾杯。
國宴的就都是上好的佳釀,喬清墨也沒在意,她酒量還是可以的,但是她卻忘記了,自己酒量雖然不錯,但是這身板小啊,幾杯酒下肚便有一些暈乎乎的。
正迷糊著,她便看到對面斜上方的云子淵正皺著眉頭,也看著自己。
就見他剛想起身,旁邊便急匆匆的走來一人,覆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
他臉色微變,抬頭又看了眼喬清墨,喬清墨懵懵的看著他變幻莫測的神情。
忽的他便起身,朝著云皇那邊拱了拱手,說了句什么便退了出去。
喬清墨晃了晃腦袋,看著他走了出去,以為他是有什么事,想跟出去問問。
“月兒,殿內(nèi)有些悶,我出去吹吹風(fēng),你在這里保護(hù)好姝琪。”
沐月看著自家小姐的神色,雖然面上看著沒什么變化,但是眼中的迷離是騙不了人的。
“小姐,你喝多了,奴婢還是跟著吧。”
喬清墨揮揮手起身“無礙。”說罷便走出大殿。
雖然已經(jīng)立春,但是冬日的涼還沒有完全褪去。
喬清墨披著狐裘剛走出大殿就被冷風(fēng)吹的瑟縮了一下,原本有些恍惚,現(xiàn)在卻是清醒了不少。
她沒有看到云子淵的身影,估計是自己出來的晚了,也沒有在殿門口多挺久,她便往著長春殿旁邊的一處小亭子走去。
這皇宮她真的是熟悉無比了,天色已經(jīng)有些昏暗,喬清墨身著紅衣,在這蕭瑟的冬天卻是一道風(fēng)景。
她到了小亭子,坐下,看著庭前冰凍了的湖面,皇宮的亭子就這點(diǎn)好,石凳上都鋪著毛墊子,一便讓人休息。
坐了一會酒醒了一半,突的聽到了一串腳步聲。
腳步聲沉穩(wěn)有力,應(yīng)該是一個男子,喬清墨心中想著,便回頭看向來人。
云子夙。
就見來人白衣飄飄,大冬天的還拿著一把折扇,就那么筆直的朝喬清墨走來。
喬清墨不慌不忙的起身,行了一禮“幽王殿下。”
“清墨怎的不在殿中,這天還有些冷,別凍壞了。”
“臣女不勝酒力,有些頭暈,便出來透透氣。”清冷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
“清墨,你討厭本王?”云子夙用扇子一下一下的敲著自己另一只手的手心,面帶憂愁的問。
“幽王殿下何出此言?”喬清墨直起身子,一臉疑惑的看著云子夙。
天知道她要保持風(fēng)輕云淡得有多困難。
“你似乎對本王很冷淡。”
喬清墨心中嗤笑“殿下說笑了,臣女本性如此,并不只是對殿下,更何況,臣女與殿下并無什么矯情不是嗎?”
聽到此言,云子夙的動作猛的一滯,狠狠地盯著喬清墨。
“為何不愿嫁給本王?”
“臣女無狀,配不上殿下。”
“本王若說你能配上呢?”
“殿下是喝多了不成?這話怎的聽不明白呢?”
云子夙一愣,看著喬清墨。
就見喬清墨勾勾唇,走近了幾步,一字一句的對他說“是你,配不上我!”
“你放肆!”云子夙聞言就抬起胳膊想要抓喬清墨,喬清墨又怎么了可能等著他動手。
所以剛說完話,她就閃身后退,沒有讓云子夙抓住自己。
“幽王殿下請自重。”喬清墨退后站定說道,他不怕云子夙,雖說武力并不能打倒他,但是自保甚至全身而退,也并不是難事。
云子夙抬手抓了個空,更加惱羞成怒,一個小小的將軍府小姐,居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我自重?喬清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