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子淵乖乖的點頭,也不再多說什么,又拿起筷子夾了一根豆芽放到喬清墨盤子里。
喬清墨看著眼前的菜,微微笑了一口“你喂我。”
“噗!咳咳……!”一旁裝模作樣的二人,還是破功了。
月黑風高的夜晚,喬清墨站在窗前,春天的風,還是有些冷。
“起風了,月兒,讓沐陽保護好父親,就是今晚了。”
那天回來喬清墨就讓沐陽去父親身邊了,她身邊有云子淵的暗衛,讓他去那邊喬清墨才放心。
“是小姐。”
“沐星那邊準備好了嗎?”
“嗯,人已經轉移出去了。”
是夜,鎮北將軍府走水,大火燒了一整夜,燒的一干二凈,此事一出震驚朝野。
次日早朝,容王將這件事上報云皇,云皇聽后大怒,怎么說鎮北將軍也是朝廷重臣,鎮北將軍府也是皇帝御賜的府邸。
蕭玄胤站在一旁的文官首位與李瑾并立,心中也沒什么波瀾,這事他做的隱秘,所以他心中還是很鎮定的。
此時一個小侍衛匆匆跑進大殿,大聲稟報“稟陛下,鎮北將軍、清樂公主求見!”
云皇也是微微一怔,沒想到這兩人會來。
本就是初春的季節,天干物燥的,若不是容王提這件事,他本就沒怎么在意,卻不想正主卻來了。
此時卻也不多想,畢竟喬蒼河重傷剛剛有些起色,能這樣不管不顧的覲見,肯定有什么內情。
所以云皇大手一揮“宣。”
“宣,鎮北將軍,清樂公主覲見!”一旁明公公的聲音響了起來。
喬清墨扶著喬蒼河走進大殿,喬清墨會武功,所以扶著喬蒼河其不怎么費力,但是她卻故意步履蹣跚著,慢慢向前挪動。
“臣女,老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
“快起來吧。”云皇看著喬清墨扶著喬蒼河費力的跪下行禮,隱隱的有了一絲惻隱之心。
“鎮北將軍賜座。”然后示意明公公搬椅子給鎮北將軍,讓他坐下。
“多謝陛下。”
喬蒼河不慌不忙的坐下,看向上座的云皇。
“老臣身體還未復原,貿然覲見,失禮之處,還請陛下贖罪!”剛坐定,喬蒼河就抱拳開口。
“嗯,無妨,有事就奏吧。”
“啟稟陛下,臣女的父親還未痊愈,臣女來說吧。”
“嗯。”云皇也猜到了,喬蒼河是給這丫頭撐腰的,主要的還是這丫頭。
“啟稟陛下,臣女家昨日被人縱火,此時想必陛下已經知曉。”
“嗯,朕知情。”
“本來被縱火并不是什么大事,讓順天府查一下就好了,但是昨日的大火,臣女的繼母和二妹妹卻葬身火海!若不是臣女跟父親在下棋一時忘了時間,恐怕整個將軍府都會葬身火海!”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臉色微變,小聲的竊竊私語。
一旁的蕭玄胤聞言心下稍稍穩了一穩,死了就好,他這么想著,面上卻做出一副震驚的模樣,隨即有些痛苦,又掙扎著,不想表露出來。
這幅模樣落在了身邊的同僚眼中,那些老臣看到蕭玄胤這幅樣子,有一點同情,畢竟死的是他的親妹妹,和親外甥女。
“你是懷疑有人縱火?”云皇看著一臉義憤填膺的喬清墨,淡淡的問道。
“回陛下,臣女的護衛在起火的時候,抓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這個人不是我鎮北將軍府的人,而且火滅了以后,在臣女房間和臣女父親房間一圈都能聞到濃濃的煤油味!”
“那個人,可帶來了?”
“帶來了,而且臣女還在他身上搜出了這個。”喬清墨說著從袖袋中掏出一塊令牌。
云皇見狀示意明公公將令牌馬上來,當云皇看清令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