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怎么樣了。”
“快結(jié)束了。”
“嗯,今晚子淵或許會來,不用留人守夜了。”
“是,主子。只是主子……”
“嗯?”
“這件事主子到底為何……?”
“有些事急不得,那群老狐貍,讓他們有一點(diǎn)點(diǎn)察覺,都會有變數(shù),循序漸進(jìn)吧。”喬清墨抬手深處窗,正好能摸到一支剛剛出嫩芽的大樹枝干。
“更何況,這事也不是毫無意義,至少李瑾跟殷平,多多少少是有些離心了。”
“可畢竟昌平候夫人還是他的妹妹。”
喬清墨輕撫著那嫩芽“那又如何,利益面前,親生女兒都可以舍棄,同父異母的妹妹,又算得上什么。”
“還是主子聰明。”
“春天了,該開始行動了。”
天朝三十年,二月初九。
三年一次的春闈會試轟轟烈烈的召開,這次會試不同往常,參加的人數(shù)還不到每次的一半。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吏部尚書楚錦,涉嫌舞弊,革職查辦。”
一道圣旨下到了楚府,一時間震動整個朝野。
蕭府書房。
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過后,響起了蕭玄胤的怒吼“每年都做的事,為什么今年突然被抓到!”
“相爺息怒!”一個女聲響起,此人正是相爺夫人楚曼婷。
“我息怒!你看看你那好哥哥,怎么辦的事!”蕭玄胤指著楚曼婷,聲音很大,讓楚曼婷的身體不自主抖動了一下。
“相爺,哥哥她也只是按照相爺?shù)闹甘荆耙粯拥膶⒖碱}賣給那些考生,誰知道這次為什么會被發(fā)現(xiàn)。”楚曼婷焦急的解釋著。
“爹,此時定是有人從中作梗,跟舅舅無關(guān)啊。”
“那你們兩個來找我,又是為何,讓我就他?”
“老爺,這……畢竟哥哥是為府中辦事才……”
“住口!”
“老爺!”楚曼婷從蕭玄胤臉上看到了決絕,是每一次他拋棄棋子的時候的表情,她心下一涼,跌坐在地。
“爹,您先息怒,至少不能讓事情牽連到咱們身上啊!”蕭慕詞在一旁規(guī)勸。
蕭玄胤看了一眼蕭慕詞,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前來稟報(bào)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到底怎么回事,把你查到的說清楚。”
“回老爺,據(jù)說是有人混進(jìn)了參加會試的書生中,然后跟咱們的人買了一份試題,這份試題隔天就出現(xiàn)在了皇帝的御書房,而那人用來買試題的銀票,是有心之人用特殊的方法做成的,然后大理寺的人便順藤摸瓜,查到了楚大人身上。”
“這事,也不是沒有挽回的余地。”
“嗯?慕詞,你有辦法?”
“這事,說到底,還只是被人下套了,只有物證,卻缺少了人證,若我們利用這一點(diǎn),想翻案也不是不可能。”
“就怕,圣上偏心啊。”
“那……”
“這件事怕是只能認(rèn)栽了。”
“可是爹,如果就此放棄舅舅,對我們的事很不利。”
“缺一個人,可以補(bǔ)上,但是若是被察覺出什么,就不好了!”
“那既然如此,不如讓別人出頭?”
“你是說……”
“沐陽,事情辦妥了?”一家茶館的雅座中,喬清墨跟喬清逸相對而坐,身后站立著沐月,沐陽站立在另一側(cè)的桌邊。
“都辦好了,主子。”
“嗯,這兩天看住了那位,蕭家人,定會把他推出來的。”
“是,主子。”說罷便閃身退出了雅座。
“清墨,你怎知會如此。”
“哼,蕭家那位,為了自己的事,無所不用其極,他可以輔佐云子夙,自然也可以輔佐別人,出了事,他有怎會自己出來當(dāng)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