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喬清墨沒再繼續(xù)說下去,抬頭看向門口的方向,就見以云子淵為首,走進(jìn)來一群男人。
云子淵身后是李瑾,他穿著官服,臉色特別難看,而他身邊則跟著李晨然,他面色也不怎么好,而再往后則是跟著幾名帶刀侍衛(wèi)。那帶刀侍衛(wèi)進(jìn)了門,就分別現(xiàn)在門的兩邊守著了,沒再向廳內(nèi)進(jìn)。
而云子淵則剛進(jìn)門就看到了喬清墨,直直的奔著她身邊的位置走去,坐下。
喬清墨就看著他的一系列動作,待他坐定,便歪了歪身子,低語道“你怎么來了?”
“我在宮里,李晨然跟李瑾去宮里稟報父皇,父皇就把這件事交給我來查了。”
喬清墨耐人尋味的看了一眼李瑾,心下想著,這李瑾還挺聰明,沒讓李晨然將事情捅到大理寺。
李瑾感受到了喬清墨看他的眼神,連忙拱手行禮“老臣參見公主殿下,府中失察,驚擾了公主,還請公主贖罪。”
喬清墨勾唇一笑開口說道“李大人不該求我贖罪,而是應(yīng)該去跟昌平候贖罪,他好好的女兒竟然在你這李府被害身亡,這事,你可瞞不住。”
李瑾連忙又低了低頭“老臣自然心知,但是這不是得先把兇手找到不是?”
喬清墨點(diǎn)點(diǎn)頭“你說的對,那既然如此我就不再說廢話了,直接開始問了。”
李瑾一怔又問“莫非公主已經(jīng)有頭緒了?”
喬清墨點(diǎn)點(diǎn)頭“差不多吧,宴會是巳時開始的,而我跟璐瑤都看到了敏佳郡主巳時末離開了宴會,而當(dāng)我們聽說發(fā)生意外趕到廂房的時候,大概是午時中,那時敏佳郡主的尸體還是溫?zé)岬模詢词侄ㄊ撬葧r末到午時中這段時間下的手,在這段時間沒有跟別人在一起單獨(dú)行動的人自然都又嫌疑。”
她的話音剛落下就聽一旁坐著的李若依輕嗤了一下。
喬清墨一臉玩味的看向她“不知李三小姐是對我的話有什么異議嗎?”
李若依起身然后微微福了福身說“公主殿下,您這話可就不對了,那郡主可是聞了異香才身亡的,又不是被人殺死的,怎么就能說巳時末到午時沒有跟別人在一起的人就有嫌疑,更何況,像我一直在自己房間,自己一個人,如何能證明?”
喬清墨抬了抬眉“三小姐怎知敏佳郡主是聞了異香而亡的?”
李若依沒想到她會這么說,但也不慌不忙開口說“大哥跟喬公子撞開大門的時候,那股異香蹊蹺得很,臣女自然可以這么認(rèn)為。”
喬清墨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贊同的看著她,接著又問“那三小姐你既然說你一直待在屋子里,為何我們到了以后,你會跟李大哥一起站在那廂房門口呢?”
李若依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抹微笑,開口回答“自然是下人來跟我說的,我怕出了什么事,人手不夠才去看看的。”
喬清墨一臉戲謔“哦?原來三小姐這么熱心呢?”
李若依不再回答,就杵在原地,一旁的云子淵先開了口“聽說,有人造謠本王跟嘉敏郡主一起在那廂房中?”
喬清墨雖然沒有正眼看著李若依,但是余光卻一直在瞄著她,所以當(dāng)云子淵這么問的時候,她明顯的看到了李若依的手抖了一下。
云子淵的聲音可以說是很冷了,多么有定力的人聽到了,都會心中發(fā)虛吧。
“李兄,此事你怎么看?”
李晨然突然被云子淵喊道,頓了一頓反應(yīng)過來便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本來是沒打算打擾那邊的宴會的。”
李晨然也很莫名其妙,也不知誰亂傳謠言,還把喬清墨請了過來。
喬清墨聽他這么說來了興趣“不是李兄?”
李晨然搖了搖頭,表示否定。
然后喬清墨又環(huán)視了一圈,看看這群人的反應(yīng),顯然這群人都是一臉懵,完全搞不懂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