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墨今日沒有什么事,卻也早早的起來了,剛用過早膳,便在院內溜達著消食。
“春天來了,月兒你看,這院兒里的樹,都出了嫩芽呢。”
“剛搬過來的時候,屬下就覺得,這院兒內別有玄機。”
喬清墨抬頭看著發(fā)了綠芽兒的柳樹“是啊。”心中卻暗暗感嘆,她的子淵為了她廢了多少心思啊。
“墨兒。”男子溫潤的聲音響起。
喬清墨問聲那橋邊望去,隨即便笑了起來,眉眼彎彎,溫柔極了。
“子淵,你回來了。”
云子淵點著頭,急匆匆的朝著喬清墨走去“墨兒這是在賞風景?”
“嗯,最近一直忙著,也沒時間看看這春日里的風景,今日起得早,用了早膳便出來走一走。”
兩人相視一笑,并肩在這園里散步。
“事情怎么樣了?”
云子淵聞言,溫柔的說“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墨兒,你莫非會預言?”
喬清墨白了他一眼“若我會預言,就直接弄死云子夙了,哪里還需在這里浪費時間。”
“只是墨兒,老頭子將他們二人關在了皇子殿,所我們想做什么會不會不太方便?”
喬清墨壞笑“不需要我們做什么,在那宮中最不缺的就是爾虞我詐。”
喬清墨話音剛落,身后沐月急匆匆的跟了上來“主子,下面人來報,皇后娘娘去了皇子殿。”
聞言喬清墨沒有什么反應,但云子淵確是恍然大悟。
“墨兒你是想?”
“子淵,你想做皇帝嗎?”
云子淵聞言,眼神溫柔的看著喬清墨“還是那句話,若墨兒想母儀天下,我便做做這皇帝,若墨兒想游山玩水,一個龍椅而已,不坐又何妨?”
“也沒有那么嚴重,我讓人給淑妃娘娘帶話了,她跟容妃娘娘本就關系很好,若她愿助我們一臂之力,子笙那邊,我承諾了給他最好的。”
云子淵正了正神色“嗯,世上哪有會不為自家兒子某前程的母親呢。”
“更何況,還有那位小公主,現在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陛下是向著你的,所以,事情會進展的很順利。”
“墨兒想怎么做?”
“我很了解云子夙跟蕭皇后,沒有了蕭玄胤,他們就永遠都不知道什么叫隱忍,昨日我讓若南透露消息給云子夙,就知道他今日會做好準備。”
“嗯,的確,當時順天府尹指證他,他絲毫沒有慌亂,很有條理性的把事情解釋清楚了,若這次在他那里搜查不到任何東西,他自然也就脫罪了。”云子淵抬手挑來了一根垂下來的柳枝,慢條斯理的說。
“不錯,但正是因為他如此有條理性的解釋,必然會引起云子昊的懷疑,蓮湘說云子昊那個人最多疑,不然也不會連她這個結發(fā)妻子都不信任了。”
聽到此,云子淵忽的腳步一頓“墨兒,有一事我想……”
“陛下想留他二人性命?”
“對。”
喬清墨勾唇一笑“陛下老了,越發(fā)的注重親情了,可惜他的兩個兒子,注定不能如他愿了。”
說著喬清墨抬頭看向云子淵,陽光通過枝丫落到她的臉上,一臉燦爛的笑容,讓云子淵不由得一愣。
“那子淵有何想法?”
云子淵楞楞的說“人,不會是我們動的。”
喬清墨心尖一顫,逆著光一臉傻樣,卻滿眼深情的看著她的云子淵,真的會讓人生出一種想要犯罪的想法。
喬清墨耳尖一紅,艱難的別開了臉,心中也很慶幸,能遇到這個滿心滿眼都是她的男子。
此時的皇子殿,蕭皇后正坐在主位上,看著自家兒子。
“夙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后不必擔心,昨日我便收到了消息,云子昊想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