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順便您再幫我傳個話。”
秋姨連忙停住腳步,回身福神等著吩咐。
“公主無事,但是還得勞煩岳父明日早朝幫忙演一場戲。”
云子淵細細的將事情吩咐給秋姨,隨后又派了金子護送著秋姨回了鎮北王府。
待秋姨走后,喬清墨冷冷的擺弄著自己的手“子淵,我舅舅可能還活著……我舅舅可能還活著!”
“墨兒你冷靜,冷靜下來,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喬清墨點頭,忽然想起了他剛剛跟秋姨說的話。
“明日的事,為何?”
喬清墨緩緩的坐在喬清墨身邊,握住她緊攥著的小手,慢慢的把力卸下來,讓她放松。
“昨夜我去審了那欣兒和殺手,那殺手是個硬骨頭,也是個死士,雖然被我限制住,不能尋死,但是卻無論怎么嚴刑逼供,他都什么都不說,但是那欣兒卻是什么都招了。”
云子淵擺弄著喬清墨涼涼的手,她的手從重生開始,就一直很涼。
“是蕭皇后?”
“還是墨兒聰明。”
喬清墨微微搖頭“那條路,不僅是通往昭容殿,我上一世在宮中關了那么久,這宮中的路,我都走遍了……”
云子淵聞言,手微微收緊,嘴上卻不擾她“那你為何還要以身犯險!墨兒我說過的……”
“對不起嘛,子淵……我是想著會有埋伏,但是以我跟月兒的身手,脫身是沒問題的,沒想到那蕭皇后那么陰險,竟然在箭上涂了毒。”
云子淵最受不了她這幅模樣,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罷了罷了,以后注意就是了。”
反正因禍得福,某個自從喬清墨答應訂婚后就總是肖想著自家未婚妻的男人心中暗想著。
“只是那毒……”
“相思斷腸散。”
“是北境奇毒。”喬清墨不由得皺起眉頭“那蕭皇后,莫非還跟北境有牽扯?”
云子淵搖頭“應該不至于,她沒有那么大的膽子。”
“那有沒有可能是蕭家?”
云子淵沉吟一會兒,點點頭“也不是沒有可能,我派人去查一下。”
就在這時候,敲門聲響起,沐月的聲音響起“主子,藥好了。”
云子淵一臉懵,他不記得喬清墨還需要喝什么藥。
“進來吧。”
得到許可,沐月便推門進入,手中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
“這是……?”云子淵疑惑的看向喬清墨。
“月兒,下去吧。”
“是。”沐月應聲,退了出去。
待沐月退出去把門關好,喬清墨坐直身體,認真的看著云子淵。
“子淵,這是避子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