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阿密沿海道路很寬敞,兩旁種滿了椰樹與花草,椰樹跟高,花草很茂盛,暖和的海風徐徐吹著,伴隨著浪花拍打的聲響,不得不說,這里的氛圍很好,很安靜,適合度假居住。
這附近高樓大廈很多,但基本上都是度假酒店,只是陸寒不敢在這住,一是沒有護照,二是沒有身份,如果要住,也只能住那種不查身份證的廉價小旅館。
此時出租車司機已經將音樂關上,專心開車,速度很快,風吹打在臉上隱隱有些疼痛,陸寒忙將窗戶關上。
陸寒發現,司機是一直沿著海邊公路在走,知道他是想多兜些圈子,多賺點錢,要是平常他可能不會說什么,但現在他趕時間,伸手指著下一個紅綠燈。
“走38號公路,兩個街道后向左拐,走貝克大道。”陸寒淡淡說。
黑人司機尷尬極了,他見陸寒說話發音不標準,以為三人是外地來的游客,本想大撈一筆,但沒想到陸寒竟然對邁阿密的街道如此熟悉,趕緊轉方向盤,再不敢有任何鬼心思。
二十分鐘后,出租車開到唐人街街口,沒讓車子開進去,陸寒下車后,扔給司機一百美元。
司機立馬找領錢,當他遞給陸寒時,后者卻笑著搖搖頭。
“先生,您這是……”他拿著錢,有些發愣。
陸寒笑著說“問你幾個問題,都回答上來的話,這錢就歸你。”
“好。”黑人司機立刻點頭,遇上這樣的好事,他心里很激動。
“現在這條唐人街歸誰管?”陸寒從兜里掏出一盒煙,給自己點上一根,這是在機場買的軟包玉溪,不貴,21一盒。
在帝國主義的地盤抽著社會主義的香煙,陸寒心里還是挺愜意的。
吐出一口青煙,全部打在黑家伙的臉上,他劇烈的咳嗽一聲,問“您的意思是……黑的……還是白的?”
黑的和白的意思就是黑幫和警察,他怕誤會了陸寒的意思。
陸寒冷笑“黑的。”
“先生,這條街道以前是劉先生的地盤,他是位非常富有的商人,掌管著唐人街許許多多家店鋪的經營權,但在前些時候,這里發生了一次暴亂,據說是有人眼紅他的生意,出來公開搶奪,自那之后,劉先生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那現在這里歸誰管?”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司機說完,索然無味的將零錢收起來,準備發動汽車離開。
陸寒不動聲色的從口袋里又抽出一張鈔票,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只想知道他的名字。”
瞧見陸寒手中晃動的一百元,司機眼前一亮,左右看了看,然后飛快的收下。
“哦,我突然想起來了,這里現在歸一個女人管,好像叫唐。”
“她在哪??”果然是唐媛,陸寒全身散發出暴戾的氣息,雙手扒住車窗,指甲蓋隱隱將鐵皮扎爛。
大概是被陸寒可怕的氣勢所震懾,黑人司機慌張的說“這位先生,這個我真的不清楚,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了,如果您想知道更多的事情,恐怕得問這里的居民,他們知道的一定會比我多得多。”
陸寒迅速冷靜,他說的不錯,唐媛是最近才來這里,他一個出租車司機怎么可能對她有什么了解呢。手放下車窗,陸寒又掏出一百元扔給他。
“今天的事,別對任何人說。”陸寒冷冷的說出警告,司機忙不迭的點頭,他只是一個普通司機,以為是卷入幫派的斗爭,想活命還來不及,哪里還會大肆宣傳。
見陸寒放自己走,司機趕緊發動汽車,逃一樣的離開這里。
小龜忽然湊了過來“隊長,我們先找地方住下吧。”
“嗯。”陸寒點點頭,不過他可不敢住唐人街,畢竟這里是唐媛的地盤,如果被她發現自己來到了邁阿密,那還不等于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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