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以來,就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了。我那個母妃啊,她還真是有夠嘮叼的,這一點,簡直是比皇祖母都有過及而無不及……”
慕容霄望著她的樣子直搖頭,然后才又吩咐立在門口的丫頭仆婦,扶了她出門到后院去了。
直到羽西公主離去之后,英娘才又望著慕容霄笑了起來“這么多年過去了,這丫頭的性子倒是一點兒也沒有變。你看看她,和敬妃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可惜敬妃妃那般溫柔嫻淑,她怎么就像是一個野小子一樣呢?”
慕容霄挑眉一笑道“還不是因為,敬妃娘娘從小對她的期望太高的緣故。”
“為了讓她在眾多公主之中脫穎而出,敬妃娘娘當(dāng)年也是狠下心來,不惜從小就把她給送到了云霧學(xué)院。誰知到了如今,倒養(yǎng)成了她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為了這個,父皇也時常感覺到十分頭痛呢?!?
英娘聽了,也點頭道“是啊,想當(dāng)年后宮里的那些妃子中,就數(shù)敬妃出身最為低下。而她偏偏又只得這么一個女兒,所以心頭對她的期望,自然也是高了許多?!?
慕容霄卻笑道“其實這樣也很好啊!雖然羽西如今滿身江湖習(xí)氣,可是相比起來,她卻是我們這么多的皇子皇女之中,生活得最為灑脫的一個了吧?”
說到這里,慕容霄不免從桌子上端起一杯酒來,緩緩飲上一口,道“更何況,她雖然身為女子,卻是才高八斗,學(xué)富五車。本王也相信,只要假以時日,慕容羽西一定會成就我凌燕國下一個永恒的傳奇的?!?
英娘聞言,亦是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隨后,她也同慕容霄一樣,伸手從桌子端起一杯酒,然后一口飲盡,方又笑道“好了,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咱們還是不要再提它了。這一會兒,你不如跟我說說,關(guān)于那筆到手的經(jīng)費,你到底打算要怎么處置呢?”
慕容霄低頭看看手上已經(jīng)空了的杯子,嘴邊掛著一抹淡而神秘的笑。既而,只見他伸手執(zhí)起酒壺,自己為自己滿上一杯,然后才又端起杯子,抬頭沖英娘一笑。
只聽慕容霄笑言道“姨娘此時問起這事,莫不是心里也在擔(dān)心些什么嗎?”
英娘同樣為自己滿上一杯酒,眉宇之間卻是毫不掩飾的擔(dān)憂,“你說的沒錯,我可是聽說,太子那兒,今天可是已經(jīng)派出了不少的人手,進(jìn)入到出云山脈開始大肆搜山了。”
“原來姨娘擔(dān)心的是這個。”慕容霄的臉上,依舊是一副不動聲色的神情。只見他再次舉杯,用一種極優(yōu)雅的動作,飲盡杯中之物,方才又將酒杯放下。
“雖說這繕釀綿純,可它好歹也是酒不是?”英娘見他已經(jīng)連續(xù)吃了幾杯酒下去了,也不由開口提醒他道“你倒是先吃口菜再說也不遲?!?
慕容霄笑著舉起筷子,夾了一塊六月香干送入口中,待到吃下去之后,方才又慢條斯理的開口笑道“憑著姨娘對薄莊主的了解,你以為,他會讓太子一行人找到那條密道的出口嗎?”
英娘沉默半晌,方才又搖了搖頭,然而此時她的神色之間,卻依舊浮動著一絲不放心的神情,“不管怎么說,那都是五萬兩黃金啊,難道你就真的以為,太子和喬家能夠就此善罷甘休嗎?”
慕容霄眉角輕挑,手上卻已經(jīng)再次執(zhí)起了白色玉壺“本王自然不會相信。只可惜這一次,恐怕他們的這個啞巴虧,卻是吃定了!”
英娘聞言挑眉相向,卻看到慕容霄的臉上正浮動起一抹莫測的笑容,“姨娘,來,干了本王為你斟滿的這杯酒——本王向你保證,不出今晚,本王一定會讓姨娘聽到一則絕世好消息的?!?
英娘滿目懷疑,卻還是伸手接過了慕容霄為她斟滿的酒杯,“霄兒,你能否直接告訴我,你這葫蘆里面裝的,到底都是些什么藥呢?”
卻在此時,門口突然快速闖進(jìn)一個身影,“王爺!”張康聲到人到“薄莊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