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位太子爺有著什么樣的看法。畢竟,他與慕容霄,那可是一朝天子的親兄弟。不過這些事情,就不是她們所能夠管得了那么多的了。
果然此時,就連淺山先生聽了太子的這些話,聲線里也突然變得輕快了一些,“太子爺說的,可是那春在樓里的阮青陌小姐嗎?嘖嘖嘖,若說起來,她可是這凌燕京中最美的一位女子了。”
太子得意地將眉毛向上一揚“不瞞先生,正是這位阮小姐。”
淺山先生聞言,又連連點頭道“嗯,這塊翡翠,若是真能戴在她的身上的話,也枉它到這世間來走一趟了。”
“這么說來,先生您是打算接下本王這筆活計了?”太子笑道。
淺山先生點點頭,“能夠同時為太子殿下和阮姑娘效勞,也是小老兒的一種榮譽。”
“如此甚好!”很顯然,淺山先生這話兒說的太子心里很是高興。只見此時,他已經(jīng)從石凳之上站了起來,沖著慕容羽西和唐悠兒她們幾個笑道“羽西妹妹,悠兒小姐,卻不知道你們二位可曾看到這里有什么心儀的首飾呢?若是有的話,不妨挑幾件出來,本宮好一起為你們付賬如何?”
這話兒說的還真好聽,不過唐悠兒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沾他的光,“太子殿下的美意,臣女心領(lǐng)了,不過這首飾的事情不如還是算了。”
慕容羽西也淡然笑道“有了皇兄的那一塊翡翠,怕是這里其它的珠花,都會顯得遜色了許多呢。所以,皇兄倒也不必再多作破費了。”
“哈哈哈,這個本宮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那翡翠雖好,無奈本宮卻只得一塊,要不然的話,本宮倒是情愿再送羽西妹妹和悠兒小姐每人一副呢。”其實太子慕容胤也就是那么一說。如今既然唐悠兒和慕容羽西都提出了拒絕,他自然也不會再多說些什么了。
慕容羽西又是一笑,“皇兄還真是會說笑,這上好的翡翠,本就如人間絕色一般,都是不可多得之物。所以,似我等這般平庸之姿,還是趁早免了吧。”
在場的都是一些明白人,所以慕容羽西這話一說出口,大家便全部都聽明白了,就她這樣子,明明就是在變相地損太子嘛。不過大家也知道,以慕容羽西的身份,即便是和太子開上一兩句無傷大雅的玩笑,相信太子作為她的兄長,也是不會多說什么的。
果然,太子聽了她的這些話,也只是哈哈一笑,卻并不多作解釋。
不過此時,既然他想要辦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明確的答復,那么再留在此處,對于太子來講也就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意義了。于是此時,只見他沖著大家哈哈笑著拱一拱手,“本宮還有些別的事情要去忙,所以就不陪大家在此細聊了。”
說著,又沖東方流爍拱手笑道“東方皇兄若有空閑,不妨約個時間,到時咱們也一起聚聚,大家一起喝杯清酒,也算是讓本宮盡一下地主之宜。”
東方流爍拱手回道“好說,一切都由太子殿下做主就是了。”
太子這才又與淺山先生拱手告別“如此,這一切就有勞先生了。”
淺山先生半抬著頭,無奈一張臉卻還是被滿頭的華發(fā)遮去了一半,“好說,如此好的東西,又是送給阮小姐的,老夫自然愿意效勞。更何況,這東西如果能夠做出來的話,想必太子殿下也不會少了老夫的好處。”
太子聞言一笑,“這個自然。”說完,便笑著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見太子要走,跟在他身邊的那些侍衛(wèi)和喬云宸,自然也一個個地都跟了出去。而這一次,從頭至尾,都沒有人將喬云宸看在眼睛里。這對于向來強勢慣了的喬大公子來說,心里還真是說不出的悵然若失。特別是在他偷眼去看立在慕容羽西和東方流爍之間,面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著的唐悠兒的時候,心底竟然還隱隱泛起了一絲痛楚。
唉,你說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他隨意丟棄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