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浩騰點燃一支煙,坐在夏凌的旁邊。
“你的解釋呢?”聲音帶著激情退卻后的沙啞,好像是這是最后一次給夏凌解釋的機會。他已經(jīng)發(fā)泄完了,卻依然不忘尋求答案,
夏凌眸中的恨意沒有減輕,眼中蓄滿了重重的淚。
靜默!
他都這樣對她,她為什么還要解釋?
莫浩騰一口一口的抽香煙,整個房間的煙味逐漸變濃。
一支煙慢慢的變短,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的倔強,他的耐心漸漸變得少了起來。
“哼!”他忍不住的冷哼了一聲,用盡他所有的耐心,站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這個房間。
“他是我的學(xué)長,我初中的時候就認(rèn)識了他。在我喜歡他的時候他沒有喜歡,現(xiàn)在他說他喜歡我,我告訴他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他吻我的額頭,知不過是想和我告別。事情就是這樣的!”
夏凌用了全身的力氣,用最簡單的話最直白的語言解釋給莫浩騰。話一說完,她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莫浩騰停住了,在最后他要走的時刻,夏凌還是向他解釋了。
想要的東西終于得到了,他心中有一陣淡淡的滿足。其實他是有去了解過的,夏凌并沒有和林宗彥有關(guān)系,如果有的話,也只是簡單的喜歡而已。但是他心中終究有點芥蒂,他都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其他男人在吻夏凌的時候,他都狂抓起來。
夏凌蜷縮在沙發(fā)上,就像是一只受傷的小貓,委屈又可憐。莫浩騰心中的憐愛之情油然而生。
他走回來,坐在她的身邊,拿起一件衣服披在夏凌的身上,將她攬在懷中。
夏凌沒有反抗。任由他抱著。
她累極了,她傷心極了,可是她更需要溫暖。
哪怕溫暖是傷害她的這個男人給予的。
“對不起!”莫浩騰抱著她,有點愧疚道。
他不說對不起還好,他一說,夏凌剛止住的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又開始不斷的流。就像是被人欺負(fù)的小孩子,沒人安慰的時候他知道自己要堅強,一旦有人對他表示安慰,他就更加的委屈了。
她不停的擦,可是卻怎么都擦不掉。
“我以后不會這樣了。”夏凌的眼淚濕在他的胸前,溫溫?zé)釤岬臏I水透過他的皮膚,抵達他的心中,他心都難受了。
夏凌哭著哭著,在他的懷中沉沉的睡了。
一覺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晨。夏凌從床上猛然爬起來,急了,上課要遲到了。
她捶捶自己的腦袋,懊悔極了,怎么會睡過頭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躺在一個白色的大床上,房間的布置和他辦公室里面的休息室風(fēng)格很像。藍色的窗簾,陽光隱隱約約的投射進來。身邊沒有其他的人,床很柔軟很緩和。
陌生的環(huán)境讓她猛然想起來,她昨天來到了莫浩騰的別墅,而且今天又是禮拜六,不用上班。這讓她略微安心了一點。
如果有同學(xué)問起她的行徑,她還可以找借口說她回家了。
夏凌穿好衣服,看到奶白色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個精致的盒子,淺藍色的盒子質(zhì)地上層,中間是透明的玻璃,透過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有一條白色的鉑金項鏈躺在里面,閃閃發(fā)光,非常的漂亮,非常的有檔次,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宇騰集團旗下有一個珠寶公司,想必是莫浩騰自己從公司拿過來的,夏凌感慨,果然是有錢人,貴的項鏈可以在房間里面隨便擺。
“叮叮叮叮”,房間的電話響了,夏凌有點手生的拿起電話,電話那邊傳來非常溫馨的聲音,“夏小姐,你起床了嗎?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請下來用餐。”
電話是內(nèi)線,電話那頭的人應(yīng)該就是她昨天見過的保姆。
想起昨天晚上在二樓和莫浩騰發(fā)生的事情,夏凌的耳根子開始泛紅,整個別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