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yōu)雅的起身,緩步走至她的面前。
短短距離,她看著他漆黑的眼眸,里面似乎流轉(zhuǎn)著一絲捉弄的笑意。無奈房間里的燈光太弱,她無法看的太清楚。她試著看的清楚一些,待她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與他的臉只有兩拳頭的距離。
蘇易容頓時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慌忙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上了房門。覺著自己的反應(yīng)泄露了此刻的情緒,蘇易容低咳一聲,“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也不遮遮掩掩的了,我其實(shí)是想偷偷來拿回我的刺繡的。現(xiàn)在你知道了,就把它還給我吧。”
聞言,冷炎汐輕挑眉頭,緩步靠近她。
還不及開口,蘇易容就感覺到腰間一緊,一雙灼熱的手掌像烙鐵一般牢牢抓住了她,熾熱的氣息拂至面上。只見,他俊美的臉已經(jīng)逼近了她。
蘇易容被這熾熱的呼吸灼的有些迷離,她感覺到自己似乎快要窒息了。心底一個聲音在告訴她,推開他,可偏偏此時她居然感覺到全身的力氣都似乎被抽走了。
蘇易容一動不動地靠在門板上,明明夜里很涼,而他的身子似乎是熾熱的熱源,令她在這冰涼的夜里卻感覺是火熱的白天。
還沒待她反應(yīng)過來,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瓣上。蘇易容毫無準(zhǔn)備,感覺腦中“轟”地一聲炸開。
她本能的伸手去推,然而,她忘了,她的手還在他的手中。
唇瓣吸嗵間,兩人的身子密密地貼合在了一起。她被吻的迷離,漸漸開始回應(yīng)她。
一切,似乎都發(fā)生在一瞬間。
感覺到他的氣息在脖頸間流竄,蘇易容驀然打了個寒顫。意識到兩人在干嘛,她心中一震,身子瞬間僵直了。
她的腦海里忽然蹦出了一個事實(shí),他根本就不愛她。既不愛她,為何要吻她?
蘇易容一把推開他,狠狠的瞪著他,“冷炎汐,捉弄我很好玩嗎?”
這一瞬,她忽然發(fā)覺,她真的非常討厭他。他就像帶著一張無形的面具,讓她分不清什么時候是真正的他,什么時候又帶著面具。因?yàn)檫@樣,她無法知道他真正的情緒。而她,此時是如此強(qiáng)烈的想要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冷炎汐被推的一個踉蹌,微退了一步,波光瀲滟的黑眸在咫尺之間凝視著她。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他斂了斂眸,轉(zhuǎn)身走向了軟榻。
微弱的燭光,映得他清俊的臉有些模糊。他記得,剛才只不過是想故意靠近她,嚇嚇?biāo)瑓s沒想到會情不自禁的吻了她。
蘇易容理了一下有引起凌亂的衣衫和墨發(fā),壓下心頭的狂跳,像一頭發(fā)怒的小獅子,“之前是嚇我,這回又是捉弄我,總該把我的刺繡還給我了。”
他似乎沒料到她還會開口問他要刺繡,他以為她會惱羞成怒的踹他一腳,然后甩門離開。方才她說,他吻她只是捉弄于她,讓他幾乎也以為自己只是為了捉弄她而吻他。而他,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解釋剛剛所發(fā)生的事。
好一會,他才轉(zhuǎn)身,臉上復(fù)雜多變的表情已經(jīng)平靜下來,淡淡道“刺繡我已經(jīng)燒了。”
“你——”蘇易容氣結(jié),“你居然把它燒了?”
“是啊,繡的太丑,剛好經(jīng)過火堆時,就隨手將她扔了進(jìn)去。”
“隨手就扔了?”憤怒的目光幾乎要燒了起來。
看到她眸中暗涌的怒色,他閑淡地開口道“左右不過是一副刺繡,你再繡一副不就行了。”
見他臉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她立時有一種沖動,幾乎想要從桌上拿起茶杯,在他腦袋上砸個口子透透氣。他說的倒輕巧,她可是繡這副東西可吃盡了苦頭,手指上幾乎都布滿了細(xì)細(xì)的針孔。她終于明白了玉真為何會問她怕不怕吃苦,原來她所說的苦,就是初學(xué)者容易刺到自己的手指。
正在此時,窗戶上“哐鐺”一聲響。
兩人同時朝聲音的方向望去,蘇易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