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易容輕輕放下了筆,抬頭看向冷炎汐,“王爺,您是不是對我的所做所為有些懷疑,覺得本應(yīng)該只會刺繡看書的一個大家閨秀,竟會懂這些,是不是有些不和常理,而她們會的我卻全然不會。”
“的確,這不應(yīng)該是女人懂的,而且如果本王猜的不錯,你對于有些事的見識甚至在本王之上。”冷炎汐點了點頭,在蘇易容臉色一變的時候,卻接著說道,“可正如你所說的,你本就是特別的,喜歡的東西與別人不同便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就不懷疑我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嗎?”蘇易容聽了他的話有些詫異。
“我承認(rèn)之前對你也有所懷疑的,可你可是我的王妃,我們本是一體的,我可以去懷疑任何人,最不該懷疑的便是你了,所以直接打斷了這個念頭。”冷炎汐卻搖了搖頭,認(rèn)真的看向她。
蘇易容聽了心中一陣感動,突然很想將自己心中的那個秘密向他傾訴,可卻不知從何說起,畢竟她所經(jīng)歷的事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就算是她自己,如果不是親自經(jīng)歷過,也不會相信的。
“好了,我知道你有可能有事對我隱瞞,可那是你自己的事,我相信你所隱瞞的東西對我是沒有什么危害,所以如果你不想說,那便不要說了,我覺得這些對我們兩人的關(guān)系沒有任何影響的。”冷炎汐卻打斷了她的話,不讓她繼續(xù)說下去。
“謝謝你。”蘇易容下意識的說道,可看到冷炎汐變了變臉色,馬上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走了過去,拉了拉他的手笑了出來。
冷炎汐的臉也板不下去了,露出一絲笑容,“這才對嘛,以后再對我說謝謝,就罰你多寫十張字帖,寫完了我要看,不能敷衍了事。”
聽了他的恐嚇,蘇易容臉色頓時苦了起來,“你不能這樣啊,王爺你可是答應(yīng)過我一天寫十張便可以的,怎么能隨便加罰的。”
“我是答應(yīng)了,不過你做錯事的時候,或是不認(rèn)真的時候,自是要加罰的,你敢有異議?”冷炎汐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
蘇易容自是聽了出來,心中再有不滿也不敢反駁了,苦著臉再度拿起筆來,恨不得手里是把剪刀,對著他戳去。
看到她的樣子,縱使冷炎汐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與蘇易容在一赽真的愛笑了許多。
低頭繼續(xù)為她研墨,書房內(nèi)再度沉默了下來,兩人便這樣靜靜相對,蘇易容雖不喜寫字,可卻喜歡與他這樣只有兩人相處的感覺,所以就算手累得已經(jīng)酸了,卻也不覺得多么接受不了。
不過嘴上卻是不吃虧,邊寫著邊抱怨,冷炎汐卻也不生氣,很有耐心的給她磨著墨,邊不時的糾正著她的拿筆動作或是指導(dǎo)她哪里寫不對。
時而還會站到蘇易容的身后,手把手的教著她一字字的寫出來。
蘇易容回頭看到他認(rèn)真的臉旁,忍不住輕輕向他的臉上扶去,似乎他認(rèn)真的樣子更加的帥了。
可冷炎汐感覺到了她的手,不禁一怔,臉色變了變便伸手去抓住她調(diào)皮的手,“不要鬧,集中精力。”
“人家已經(jīng)夠集中了,也該休息會了。”蘇易容看到他那絲不自然,竟笑了出來,“王爺,妾身發(fā)現(xiàn)您認(rèn)真起來的樣子還真的挺帥的,怪不得別人都說認(rèn)真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
“這都是誰教你,怎么不學(xué)學(xué)好。”冷炎汐拉下她的手,臉上竟露出一絲可疑的紅。
蘇易容笑笑不語,卻笑著看向他,“今天寫的差不多了吧,該休息了。”
“我記得某人還沒完成今天基本的吧,更別說加罰了。”冷炎汐不吃她這一套。
蘇易容卻放下筆拉著他的胳膊耍起賴來,“這才是第一天嘛,得循序漸進(jìn),總不會一天便累著了,到時我就賴皮給你看,真的就一張也不寫了。”
“你現(xiàn)在就夠賴皮了。”冷炎汐有些無奈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