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也瘋過了、鬧也鬧過了,蘇易容終于消停了下來,可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還處在興奮之中,心中還似不能平靜,這種感覺就像是一下釋放出長久的壓抑。
冷炎汐一直笑著看向她,覺得這次帶她來還真是對了,在京城之中雖也常看到她開心的笑,更是常看到她耍小聰明整人,可卻從沒有看過她如此肆無忌憚的笑,更是沒有看過她如此發自內心的快樂。
“你看我干什么,我臉上有臟東西嗎?”蘇易容見他怔怔的盯著自己,想到自己剛剛的表現似乎有些明白了,“是不是我剛剛有些太···”
還不待她說完,冷炎汐便打斷了她的話,“沒有,你剛剛很美,我從沒見你笑得這么開心過。”
蘇易容臉上瞬間紅了起來,“王爺,我發現你真的是變了,而且變化真的很大。”
“哪變了?”冷炎汐走上前拉她一起坐下來,“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哪都變了,最主要的是,竟然會說甜言蜜語,這在之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那時只要你不對我冷著臉,便謝天謝地了。”蘇易容順從的坐了下來,可嘴上卻不吃虧。
“我這可不是甜言蜜語,本王從來都是說實話的。”冷炎汐到是一本正經,可臉上的神情卻泄露出他的尷尬。
蘇易容看他別扭的模樣,被他的樣子逗得樂了出來。
皇上帶著一大隊的人來到塞外,自是不可能只是來避暑的,塞外之地的衙門并不似其他地方,這里雖也屬于雪桑國,卻歸當地的王爺所管理,除了每年的稅負與貢品與其他地方沒有什么不同之外,還有很大的自由度。
可這種自由度在這個時代卻是最危險的,極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造反的事時有發生,而皇上對他們到是恩威并施,以確保他們的衷心。
此次前來除了真正的避暑,便是對塞外的這些小王爺進行安撫,表示出朝廷看中。
冷炎汐幾個皇子都明白其中的意思,便自到了這里之后,就放下身段,與幾個小王爺交好起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到真是不再拘束,早沒了京城時候一個個偏偏君子的樣子。
除了是為了皇上的目的,更是想拉攏這些人為已用,自然就更加的賣力了,這種一箭雙雕的事又有誰不愿意做呢。
到是唯獨冷炎汐,他性子本就冷,就算是現在改變了些,可對其他人也依舊如此,看似對誰都冷冷的模樣,不過他的冷淡卻并沒嚇到這些小王爺。
雖不常常見面,可畢竟同朝為官,自是知道這位王爺的性子,可他們更加知道的卻是這位王爺的勢大,以及他對于軍權的控制,這讓這些塞外的人也頗為忌憚。
所以就算是冷炎汐不去拉攏他們,他們也會來奉承冷炎汐,畢竟不管到了哪里,趨炎附勢的人還是多一些。
這樣一來,冷炎汐到是想躲也躲不開,只能跟著其他人一樣,每日都要抽出時間來與這些人應酬。
塞外的人要比京城之人豪爽,見這些王爺的本事不小,也都起了爭一爭的心思,所以在營帳周圍,不時的便能看到眾人比試的身影。
馬術、箭術甚至是摔跤,到是經常能看得到。
皇上見此也不反對,笑著看他們斗來斗去,不過自己的皇子贏了他高興,可換了塞外的王爺們贏了,笑的就沒那么自然了。
蘇易容有沒有冷炎汐陪都是一樣的,難得出來,又是到了一個她從沒有來過的地方,當然要好好的大玩一場,兩人便分開行動,有的時候一天也見不著一面,與在京城的時候情況真是差不多。
而她有著在草原雪山上長大的月茹茹帶著,更是不用怕走丟,真的是什么都敢玩,哪里都敢去。
這天月茹茹才帶著她找到了河邊兩人要釣魚,卻有丫鬟來報十三皇子找她回去有事,便只剩下蘇易容自己。
本來月茹茹是要勸她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