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易容還是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逸王府,探望逸王妃的病情。
前些日子因太后的去世讓她沉浸在哀傷之中,就算是之后被冷炎汐安慰著平復了些心情。
可還是有些故意封閉自己,到了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忽略了很多的事情,其實早在太后病了的時候逸王妃便有些異常。
只不過當時自己沉浸在哀傷之中沒有發(fā)現(xiàn),否則怎么可能沒有注意到一直很孝順的逸王妃去宮中的次數(shù)少了少少,卻只見逸王爺在忙前忙后。
此時想來那時逸王妃的病情就應該有變化,可自己卻這么久都沒有注意到。
想到這里心中不禁有些自責,帶著這樣的情懷,終于來到了逸王府。
卻發(fā)現(xiàn)逸王妃已經(jīng)需要臥床休息了,見到蘇易容來看她,依舊露出笑容,笑著坐了起來。
蘇易容忙上前幫她扶好后背的靠枕,“皇嬸,不是一直好好的,怎么會如此的?”
逸王妃苦笑了下,“我這病便是如此了,總是好了壞壞了好的,這些年一直如此,我都習慣了。”
見她還能笑得出來,蘇易容心中一陣酸澀,“對不起,這么久才來看你。”
“傻丫頭,說什么呢,我知道太后去世你很難過,能看到你堅持過來,我反而為你高興。
我這里你何時來都可以,如若我挑你的理,哪里還是朋友所做。”逸王妃頓時笑罵著她。
可也許是話說得有些多了,輕咳了幾聲,臉色又有些難看。
卻在這時逸王走了進來,正看到她的模樣,顧不得一旁的蘇易容,快走了幾步坐到逸王妃身邊將她摟在懷里,輕輕折她的后背。
關切的神情溢于言表,“感覺怎么樣?”
“我還沒那么脆弱,沒得讓容兒笑話。”逸王妃輕笑著搖了搖頭。
逸王嘆了口氣,看了眼蘇易容,“容兒也不是什么外人,笑話什么。”
“就是啊,看到皇叔與皇嬸感情這么好我羨慕還來不急呢,哪里會笑話。”蘇易容馬上笑著接道。
聽了她的話,逸王妃卻難得的臉紅了,蒼白的臉上露出些許紅暈。
“你也坐了好一會了吧,該躺下休息了。”逸王爺不由分說的便要拉著她躺下來。
逸王妃看到蘇易容的目光,臉上不禁更紅了,不禁有些撒嬌的說道,“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坐一會不要緊的。”
逸王卻堅持道,“想也不要想,你現(xiàn)在最需要的便是靜養(yǎng),躺下來一樣與容兒說話。”
“皇嬸,你便聽皇叔的吧,我是來探病的,卻反而影響了你休息那我可就罪過了。”蘇易容也不禁插話勸道。
逸王妃聽了無奈,也只能再度躺了下來。
“皇叔,月寒國的藥不是一直能控制住病情,此次怎么會發(fā)作的?”蘇易容見她連坐起的時間都要控制,心中不禁嘆了口氣。
“原本我們也如此想的,可太醫(yī)查看了之后,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她所用的藥,作用竟慢慢的小了,而我們卻沒有發(fā)現(xiàn),還一直讓她吃著。
于是在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的時候,突然間便再度復發(fā)了,還好當時身邊有人,否則···否則如何我都不敢去想。”逸王臉色難看的解釋著。
蘇易容聽了也變了臉色,馬上明白了這不就是前世所說的抗藥性嘛,想也不想的問道,“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
“我已經(jīng)著人去了月寒國,聽茹茹說他們有種藥比現(xiàn)在所服用的更好,只不過之前便怕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所以才沒拿來。
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便該換藥了,相信帶藥的人回來之后便會沒事了。”逸王勉強笑了下,向她解釋道,臉色卻絲毫沒有因為提起此事而好多少。
蘇易容心中一驚,便也明白,這是最后的希望了,如若有一天這個都不管用,那逸王妃的的生命也便走到了盡頭。
可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