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見他還能開得出玩笑,不禁笑了出來,“我吃什么醋啊,她現在所做的便是勾起你的回憶,想看看你對她是否有舊情,卻弄巧成拙,反而讓你想到對她的恨。
我若連這個都吃醋,便也太不大度了,再說不正是中了她的計?”
聽了她的話,冷炎汐也不禁搖頭笑了出來。
卻在此時音樂已經停了下來,卻好半晌眾人才反應過來,連皇上眼中都露出不一樣的神彩來。
可看著自己將所有人都迷倒,柳貴妃并沒有想像中的那樣高興,因為在她轉頭看向冷炎汐的時候,并沒有想像中的情況出現。
看著他不但沒有因自己熟悉的琴聲而產生任何變化,反而依舊與蘇易容說笑著,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可這時皇上卻大笑著開口,“愛妃還真是讓朕驚訝,既然琴彈的如此好,之前為何不彈給朕聽?”
柳貴妃勉強的笑了下,心中卻苦笑了起來,如若不是今日想讓蘇易容出丑,哪里會如此,她曾說過,這輩子只彈給冷炎汐聽的。
不過當著皇上的面卻不敢如此說的,“臣妾一直覺得自己的琴技見不得人的,哪里敢拿出來獻丑。”
“愛妃這琴技若是再見不得人,便沒有好的了,朕剛剛可是都被你迷住了。”皇上聽了更是受用,笑著拉過她的手,“之前表演的人都賞了,愛妃彈的如此好,說說看想要什么獎賞。”
“皇上能高興便是對臣妾最好的獎賞了,哪里還敢要其他。”柳貴妃適時的說道,到是讓皇上更是高興。
想了下,自是不可能什么也不賞,便著人將貢品中的東西選了對鐲子給她。
可柳貴妃此時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蘇易容,故意大了聲音說道,“皇上,大家可是都表演過了,便只剩下睿王妃,不知睿王妃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表演所以要留到最后,給大家一個驚喜啊?”
蘇易容聽了她的話并沒有什么意外,自她提出要比試的時候,便知道她是在針對自己的。
卻還不待她說什么,冷炎汐卻接過話去,“父皇,容兒她今日身子有些不舒服,我看這表演便算了吧。”
大家都知道她先是小產,又是遇刺,原本身子便越來越弱,如此說也算不得借口。
不過柳貴妃哪里會這么容易放過她,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看哪里是不舒服,根本是不屑于跟大家一起表演吧。”
她這句話還真是惡毒,蘇易容表演也就罷了,可若是堅持不演,那便是不屑于眾人,到是得罪的可不是一個兩個。
可蘇易容卻是真的什么也不會,又哪里能表演什么。
不過畢竟是自二十一世紀來的,信息如此發達的時代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雖剛剛一直沒有想出來,可現在被柳貴妃突然一逼竟想了出來。
想到此,拉住還要解釋的冷炎汐,臉上帶著笑容站了起來,“皇上,原本容兒的傷勢真的沒好,不宜有太大的動作,可既然柳貴妃如此說了,容兒便是不表演些什么也不行。
真若是如此,在場的眾位不得將容兒恨死。”
見蘇易容將自己的意圖點破柳貴妃也是一驚,要知道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又有蘇易容的點破,哪里會聽不出柳貴妃的險惡用心。
蘇易容還真是只幾句話便破解了她的局,還小小的反擊了一下,柳貴妃頓時臉色難看起來。
皇上聽了卻看向她說道,“既然傷還沒好,便不要勉強了。”
“謝皇上關心。”蘇易容笑著謝了恩,“不過如柳貴妃所說,既然大家都做了特別的表演為皇上做為禮物,容兒什么也不做到是也說不過去。
那些什么舞蹈、彈琴浪費體力的才藝不方便,但一些動作不大的還是可以做出來的,也算是容兒給皇上的一份特別的禮物了。”
“看來睿王妃是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