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并沒有讓蘇易容失望,或者說太后的玉佩沒有讓蘇易容失望,皇上最終還是見了她。
蘇易容站在大殿之上,身邊是八王爺與群臣,這是她第一次站在正式的朝堂之上,可卻怎么也沒有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可她卻不能有絲毫膽怯,高抬著頭如平時一樣,甚至比平時還要驕傲,不但不似個帶罪之人,到似立了功而站在此地。
看著她的氣場竟一時無人敢與之對視,鋒芒竟壓住了眾皇子與大臣。
“睿王妃拿著太后留下的玉佩,是想讓朕饒冷炎汐一命嗎?”皇上的臉色并不好看。
原本他根本不想見蘇易容的,卻聽得她手中有此玉佩,便知是太后所留,想來是太后留給她保命的,他雖為皇上,卻也不能逆了太后的意思。
可人雖見了,臉色卻不是很好,冷聲問起后,便想著若是蘇易容以此相要挾,他也顧不得什么太后遺命了。
蘇易容卻不卑不亢的說道,“臣妾不敢,我一女流之輩不敢干涉父皇的決定。”
“那你見朕是想說什么?”聽了她的話皇上臉色終于好了些。
蘇易容平靜了下這才開了口,“臣妾見父皇是想求父皇給臣妾一個機會。”
“六嫂這不還是想讓父皇放過六哥,如若六哥所犯的是小錯,六嫂的玉佩還用得上,可今日六哥所犯的是大逆不道之罪,即便是太后所留的玉佩也救不了六哥。”八王爺聽了冷哼一聲。
他的確有些心急了,以他的平靜,若是平時一定不會如此,可現在是真的不想給蘇易容一絲的機會。
蘇易容冷哼一聲,“看來八王爺身體抱恙,連話都聽不清了。”
“你……”八王爺聽了臉色一變,可想到自己若是在這里與她吵起來,不但有失身份,更是惹皇上的不滿,便笑著說道,“那到是要問問六嫂,你所說的給你一個機會與放過六哥又有何不同?”
蘇易容轉頭看向皇上,“父皇,昨日的遇刺事件從股子里透著些古怪,雖大多指向我的夫君,可大都是猜測,甚至連旁證都算不上。
如今父皇不但只因這些猜測將睿王壓入天牢,還要封了睿王府,臣妾覺得不公平。”
她的話音一落,整個大殿之中頓時靜了下來,后面的官員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而皇上果然變了臉色,“你是在說朕不公平了?”
“臣妾只是想父皇給睿王一個機會,一個以示自己清白的機會。”蘇易容跪了下來,頭卻依舊抬得高高的,“臣妾想見父皇,卻因父皇震怒不得而見,只能借太后所留下的玉佩。”
“現在如此多的證據,你依舊相信他是冤枉的?”冷炎汐聽了她的話,臉色雖依舊難看,卻緩和了許多。
“自然,臣妾相信他是清白的,父皇與眾位大臣可以想一下,睿王現在已經被父皇指為監國,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只要他不犯大錯,如此下去便一定是太子最佳的人選。
若是換了在坐的各位,已經有如此的地位,還需要做出刺殺之事嗎?”蘇易容看了看眾人,侃侃而談。
“人心隔肚皮,這又有誰能猜得出他是如何想的,也許是覺得父皇檔了他的路也說不準的。”八王爺冷哼一聲。
蘇易容轉頭看向八王爺,“八王爺如此急切的想治睿王于死地,哪里還有一點兄弟情誼,到更像是生死敵人。”
“那是因為六哥所做之事不值得本王對他有兄弟情誼。”八王爺卻根本不上當,直接看向皇上冷冷的說道。
“睿王爺是被冤枉的。”蘇易容肯定的說道。
“你便如此肯定?”八王爺轉頭問道,笑了下不待蘇易容回答,又繼續問道,“現在不但那刺客招了,六嫂的妹妹似乎也已經招了,如今鐵證如山,六嫂還是如此肯定?”
“刺客招的只是我爹,可若我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