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話呢,你和我說什么老婆,信不信我立刻叫人進去,讓你永遠沒法找老婆!”鄭方被異鬼這突然發飚弄得一愣,當下佯裝發怒,厲聲道。
“那個來打掃的奴仆,我只是讓他捎信給你們,把我老婆送來,誰知道,和他說了幾次,他居然不來了?我哪里動手了?我這樣又能動什么手?”異鬼給鄭方嚇唬的身子抖了抖,又看了眼在一邊虎視眈眈的梁處,方才囁嚅著說道。
見異鬼目光閃爍,鄭方也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梁處,見他依舊惡狠狠地盯著異鬼,意識到他聽不到自己與異鬼之間的對話,只是在那里做樣子,便不再看他。
“你怎么和那奴仆說的?” 鄭方問道。
在靈界,單位員工、同事等平等的概念是沒有的,異鬼與異鬼之間,主仆等從屬關系最為常見,鄭方當下就用異鬼能理解的方式也稱呼小張為奴仆。
“還能怎么說?就是我很想老婆,讓他的主子把我老婆送過來這樣的話嘍,和上回我和你說的差不多的?!碑惞淼馈?
“幻神術,聽沒聽說過?”鄭方突然改變了問題。
“沒聽說過,那是什么意思?”異鬼顯得有些茫然。
“就是讓人類聽你的話,按你的想法行事的術法?!编嵎浇忉?。
“我不知道?!碑惞砩袂榛艁y地搖頭。
“放你的臭屁!你明明知道奴仆不懂你的話,你和他有什么說的?你敢蔑視勞資!”鄭方突然用力一拍玻璃,厲聲呵斥。
“蔑視”這個詞,在靈界,通常是上位者對手下,極為嚴厲的訓斥,跟著往往就是打殺,鄭方用了這個詞,是想加大自己嚴厲的程度。
“不敢!不敢!我有辦法讓奴仆聽懂我的話?!惫唬惞砺犃肃嵎降挠柍猓袂樽兊脴O為慌張,連忙開口道。
“什么辦法?”鄭方緊跟著追問。
“我……我……我就是反復的說,說多了,那奴仆自然就懂了?!碑惞砩袂檠杆僮兓茫炖锿掏掏峦碌亟忉屩?
“不說是吧?特么的還是個狡猾的異鬼,老子有辦法對付你!”鄭方冷冷一笑。
“八成是這異鬼害的小張,不過這玩意狡猾的很,不肯說實話,你有什么辦法讓它松快松快?” 鄭方扭過頭,開啟了人類語言,對梁處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刑訊逼供?”梁處眉頭皺起。
“對人類才說刑訊逼供,對異鬼,有什么刑訊逼供的?和它們有什么道理可講?”鄭方白了一眼梁處。
“也對??!是我想多了,你是想要厲害一點還是想一般般的嚇唬嚇唬它,弄狠了我怕馮教授不樂意。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材料,還有許多實驗等著用呢?!绷禾幠樕徍土讼聛怼?
“太輕了不行,得讓他怕,不過,異鬼都是軟骨頭,嘴硬的我還一個沒見過,太狠了肯定用不著,唉,我在精神碎片里看的,盡是怎么殺異鬼了,怎么折磨異鬼,還真沒見過。你看著辦吧,總歸讓它怕了就行?!编嵎铰辉诤醯卣f道。
“我明白了,看我的。”梁處點了點頭。
說著話,梁處打開一邊的玻璃門,走進了玻璃籠子。
那異鬼一見梁處進了籠子,嚇得連連后退,緊緊縮在墻角,恨不得把身體也擠進墻角里去。
梁處左手沖著異鬼抬起,也看不見任何動靜,那異鬼便像是被什么重物壓著,趴在地面上,動彈不得,只能吱哇亂叫,緊接著,又見他右手抬起,一道肉眼可見的金色光圈在他的手掌心漸漸成形,狀若鍋蓋,向著異鬼緩緩壓下。
見了光圈,那異鬼就像老鼠見了貓一般,嚇得渾身顫抖,頭不停地碰著地面,鄭方知道那意思,是靈界異鬼間認輸服軟,甚至有愿意為奴的表示。
“快說!你用什么辦法讓我的奴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