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鄭方,醒了沒?醒了沒?”啪啪啪的敲門聲響起,伴隨著童潔急切地呼聲。
有那么一瞬,鄭方真的不想應聲,不過他略略猶豫了下,還是默不作聲地上前打開了房門,門一開,童潔嬌小的身影就裹挾著一股寒氣沖進了屋子。
“你昨晚怎么回事?沒頭沒腦地就走了,害我和奶奶擔憂半宿。任務的事怎么樣了?有啥突破沒有?哎呀,你昨晚在折騰什么呢?床單咋皺成這樣?讓開點,我替你整一下。”一進門,童潔就嘚不嘚個沒完。
在一邊默默地看著童潔收拾完屋子,鄭方與她一起出了賓館,上車前往新市特勤處。
“鄭方你咋回事?一早上的咋一句話都沒有?是不是病了?”童潔一邊開車,一邊擔憂地看著坐在副駕駛神情郁郁的鄭方。
“我沒事?我能有什么事?哎哎,你小心開車,我怎么會生病?想病都病不了。”童潔伸出一只手去摸鄭方的腦袋,鄭方急忙躲閃,那只手卻依舊穩穩落在了他的額頭,鄭方只得略帶責備地說著,童潔的小手冰涼。
“喂,是不是任務挺麻煩啊?你別擔心,我上班了,你就要輕松不少,咦……我昨晚就發現了,你好像靈力不是很足啊?究竟怎么了?受傷了?”童潔也知道自己有些多慮了,可鄭方的模樣還是讓她有些擔心。
“我沒受傷,任務也挺順利的,到了專案組再說吧,省得說上幾遍,怪煩人的。”鄭方淡淡地道,童潔斜眼看了看他,撇了撇嘴,也不說話了。
兩人到了新市特勤處大樓,停好車。上樓進了專案組,發現專案組一眾人等全到齊了,還有些軍區、公安廳的人,一個個穿著制服,捧著小本子擠滿了會議室,童潔見著滿屋子的人,頓時便有些發懵。
“童潔來了啊,趕緊坐下。鄭特派員,坐這兒來。”王元凱見了童潔,趕緊招呼了她一聲,又示意鄭方坐上會議室圓桌中間的一個座位。
“鄭特派員,我們接到宗城特勤處的通知,得知你乘昨晚的航班回了新市,所以今天大家一早的都趕了過來,事件通報雖然已經發出去了,但是整個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們所有的人都還是感到有些措手不及,所以想請鄭特派員再把情況簡單介紹一下,以及對我們下一步的工作進行指示。”鄭方昨天雷電霹靂一般的行動,著實讓西疆的人吃了一驚,不止王元凱,所有人對鄭方的態度都有了不小的轉變,當然,這里面是佩服還是害怕,可就兩說了。
“其實也沒什么,這幾天我也就做了三件事,一件事就是加大了對西疆已知各界門以及專案組上回交給我的各條出疆小路的監控,第二件事是根據特勤處的情報,追蹤沙拉萬,參加了宗城約舍寺流亡至尊穆夫的講經,在穆夫講經被賈夫拉打斷并驅離約舍寺后,我追蹤穆夫到了薩蘭寺,發現了同為流亡至尊的優素福、以及宗城至尊薩拉米、貝福、阿明,他們五人在薩蘭寺密會,透露了阿三國意圖扶持可蘭教極端派建立可蘭國,據我推測,可蘭教極端派應該答應了阿三國,建國后將阿三國要求的那部分領土割讓給他們。由此,三格教與可蘭教極端派在利益上達成了一致,他們制造天災案件,目的就是想讓邊境軍民恐慌,而約舍寺的講經,我推測,他們也是希望制造大的社會動蕩,但是他們仍舊保留著主要力量,希望乘亂而動。不過賈夫拉的及時制止,使他們的謀劃暫時落空。”
“通過這次調查,我發現,第一,可蘭教極端派在宗城乃至在西疆雖然頻頻制造事端,但他們的基礎并不牢靠,力量也不強大,以宗城為例,近0位至尊中也只有三位參與了的活動,連一半都不到,這就注定了他們掀不起大的風浪,要達成目的,只能鋌而走險。第二,三格教與可蘭教極端派之間的矛盾重重,被劫軍品始終控制在三格教手中,遲遲不愿意交給極端派,已經引起了極端派的不滿。第三,